醒的。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面朝窗户的方向侧卧着,可能是压到心脏了,所以有些不舒服,她本能地转过身,一下子对上战行川有些发红的眼睛。
“你。”
吓了一跳的刁冉冉显然清醒了过來,多日來她都是一个人睡,都已经习惯身边沒有人了,现在忽然多出來一具滚热的身体,紧贴着自己,她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吓死我了。”
她不悦地抱怨着,调整了一下睡姿,打算继续睡。
“干嘛,”
发现战行川的手开始不老实,刁冉冉倏地睁开了眼睛,语气不善地问道。
“老婆,老婆,你已经怀孕超过三个月了。”
他把自己的头向她靠过來一些,一脸谄媚地小声说道。
她转转眼睛,哼道:“那又怎么了,孩子在我的肚子里,我记得比你清楚。”
战行川摩挲着她的胸口,继续温柔地说道:“刘医生不是说过了吗,只要过了前三个月,我们就可以嘿嘿可以做点儿少儿不宜的事情”
他哼哼唧唧的,一边说,一边让手往下面走。
战行川想的是,自己忍了这么久,按理來说,也该有些甜枣吃吧。
可怜他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共也沒有睡着俩小时,满脑子全是淫秽思想,憋得够呛,一直挺到大清早,此刻实在挺不住了,“升旗”升得他都要吐血而亡了,所以他只好低三下四地來小心弄醒她,希望她能大发善心,体谅一下他这一百多天的忍耐。
刁冉冉按住他的手,翻翻眼睛,沒好气地说道:“你这叫精虫上脑。注意胎教。”
战行川哭丧着一张脸,收回了手,开始在床上來回地扭,來回地蹭,嘴里还无限委屈地叫嚷着:“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哪有你这样的。有了孩子不要老公。买回來的那么多书都白看了。哪本书上说怀孕中期不许夫妻同房了,孩子出生了,我出障碍了。”
她啼笑皆非,坐起來,拥着被子,看着身边不停打滚耍赖的男人,又好气又好笑,转身从床头拿起手机,打开拍摄功能,对准他。
战行川倒是警觉,一下子停止全部动作:“你做什么,”
刁冉冉平静道:“拍你呀,看你多有出息,为了这种事儿,满床打滚,干嚎,多能耐。发到网上去,让全世界都看看人前的战先生和人后的战先生有什么不同,”
他急忙伸过手臂,一把夺走了她手里的手机,顺势把她压倒,在她的脸上胡乱亲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