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在语言上被律擎寰占了便宜,不过,刁冉冉还是觉得刺耳。
她想,她之前几天真的是白白感激他了,到底是狗改不了吃|屎。果不其然,收购仪式一结束,他就故态复萌,又对她百般调戏了。
谁稀罕看他的裸|体。他再好,难道还能比战行川还好,切。
刁冉冉的心中浮起浓浓的不屑,脸上也露出鄙夷的表情,冷哼道:“你乐意给我看,也要看看我乐不乐意看。奉劝你一句,还是别來招惹我这种**,公司里大把的女明星哭着喊着要爬上你的床,走一下潜规则路线呢。”
这一次,换做是律擎寰一本正经起來:“你也说了,你乐意我还不乐意呢。她们想爬是她们的事情,我不想是我的事情。”
见他轻飘飘地就用自己的话堵住了自己的嘴,刁冉冉一时愤慨,用力甩了几下,试图走出电梯。
正想着,从隔壁的楼梯间里走出來几个人,估计是沒有乘坐电梯,从二楼或者三楼直接走下來的。从他们交谈的声音可以听出來,他们就是之前那些记者中的一部分。
“你看到沒有,律擎寰扶着刁冉冉那一幕,哎呦,我的心都颤了。说他俩沒事,鬼都不信。”
“可不是,我镜头有偷偷|拍到,律擎寰的脸靠得那么近,当时只差一点点……”
“一点点什么,你说啊,我沒有注意到,我的录音笔当时有点儿故障,一直低头弄,等我再抬头,什么都沒有看见。你快说,别卖关子。”
“说就说,你别掐我嘛。喏,我把相机给你看,正好拍到……”
正在和律擎寰拉扯着的刁冉冉一下子愣住了,两个人一起朝外面探出头去。
果然,三个记者正在向外走,一边走着,三个脑袋凑在一起,一边在看中间男记者脖子上挂着的那部单反相机。
“你们,等一下。”
毫无预兆地,从隔壁的电梯间里,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
所有人都是一惊。
紧接着,有人从另一台电梯里走了出來,直直地朝着那三个记者走过去。他们听见了声音,也本能地停下來了脚步,回头看向说话的男人。
一见到來人,脖子上挂着相机的男记者顿时结结巴巴,眼睛也瞪圆了。
“战、战……战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男记者是专门跑财经新闻的,自然一下子就认出來了,说话的人竟然是战行川。
他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