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避开。
他以前都是和明星艺人在一起,半真半假,偶尔也会借着酒意,亲亲小嘴,摸摸屁股之类的,但是这种酒吧的公主,他不屑。
“先生,出來玩,就是要放得开嘛。”
短发女孩娇嗲地抱怨着战行川的不解风情,另一个女孩儿则摸索着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嗅着她们身上过于浓重的香气,沒來由地一阵心烦。
“滚。”
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战行川实在忍不下去,勉强压下那种作呕的感觉,低吼一声。
女人们沒有听清似的,一动不动。
他怒从心头起,猛地砸了手中的酒杯,大吼道:“都聋了吗,滚。钱我照付,别让我再看见你们这群丑逼。都给我滚。”
五个女人吓得失声尖叫,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包房,以为自己遇到了疯子,而不是有钱的大老板。
很快,经理返回來。
“先生,请问”
战行川眯着眼睛,看了看他,一点点平静下來:“沒事,那几个女人太丑了,影响心情而已。放心,一分钱也不会少给,你出去吧,我自己坐一会儿。”
经理这才唯唯诺诺地走了出去。
接下來,战行川一口气把桌上的酒全都喝得精光,等他站起來的时候,整个人已经站不稳了。
见他出來,经理立即把账单塞到他的手上,请他签字。
他看也沒看,头重脚轻地靠在墙上,随手勾了几笔,然后走出了这家酒吧。
战行川好不容易爬上车子,伏在方向盘上。
他掏出手机,好不容易才拨通了刁冉冉的号码。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听听她的声音,哪怕是和她在电话里大吵一架,他也认了。
人在喝多了的时候,往往情绪脆弱,而且容易借着酒意,做一些在清醒的时候,不太会做的事情。正所谓酒壮怂人胆,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妈的,怎么不接电话。”
战行川听着一声声的铃音,心头愈发焦躁,不由得暗暗地骂了一句。
他挂断,又打了一遍,刁冉冉还是沒有接听。
“不会是真的和野男人跑了吧”
战行川打了个激灵,一阵气血上涌,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正想着,她接了。
“你在哪里,”
他的语气十分恶劣,带着质问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