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一想到再过几个月就要和她分开,总觉得心里一阵阵发慌,揪着一口气喘不上来似的,说不出来的憋闷。
恐怕,到时候还要打一场离婚官司吧,毕竟在哺乳期期间,丈夫不能提出离婚,除非女方主动要求离婚,但是在孩子的抚养权问题上,因为孩子太小,法官恐怕要倾向女方。
战行川叹了一口气,孩子,他是一定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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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之后,刁冉冉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双眼红肿得有些明显,她只好一言不发地下楼,从冰箱里拿了几块冰,用毛巾包着,按在眼皮上冷敷。
没了公司,没了事业,整个人好像一下子被抽走了筋一样,百无聊赖。
她咨询了一下关于检查组对于刁氏的调查进度,发现情况确实不妙,刁氏这一次成为了重点调查对象,据说,公司的电脑记录曾被删改,而账面资金和银行结余之间也有大概六百万的差额。
此前,刁冉冉还辗转联系到了刁氏的财务总监,一再问他公司的账目到底有没有做过手脚,他一开始还比较配合,到了后来索性一个字也不肯说,只是要求律师尽快到场。
她担心的是,这六百万可能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虽然不多,但一旦被追查,可能就不是六百万的问题了。
最后,银行那边给了刁冉冉一个还算清楚的回话,他们初步认为,这笔差额应该属于“派生存款”。所谓派生存款,是指银行通过发放贷款等方式创造的存款。客户在向银行贷款后,往往并不提取或全部提取现金,而是转入其银行存款账户,于是就在原始存款基础上,形成一笔新的“派生存款”。现在最为关键的是,查清楚这些钱最后到底转入了谁的银行账户,如果是私人性质的,就有很大问题了。
刁冉冉几次试图联系刁成羲,希望他能尽快回国,配合调查。
无奈,他并不理会,几次之后烦了,刁成羲直接咆哮:“有本事,就让人来抓我回国!你少来问东问西,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做过dna,我都怀疑你不是我亲生的!”
说完,他直接摔了手机,顺便将刁冉冉的号码拉入黑名单,让她再也拨不通他的号码。
刁成羲仗着战行川私下里给了他一笔钱,在国外打着寻找投资项目的旗号,索性不回国了。他认定这个女婿还是讲究情义的,毕竟是一家人,既然娶了他的女儿,女婿就是半子,如今他落魄了,有钱的女婿还会出钱帮助他东山再起。
“d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