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了,刁冉冉冷笑起來:“别再说我调查你了。这是在你的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找到的,不是我翻你的口袋,是干洗店的工人例行检查的时候翻到的,因为他们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用,所以不敢随便丢弃,和衣服一起送过來了。很不巧,那天我在家,我看到了这张纸。现在,请你告诉我,一向不喜欢吃辣的你,究竟会为了什么人而去迁就自己的口味,去吃辣得要死的火锅,还是这么辣的汤底。”
她一把从战行川的手中把它抽走,再一次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脸上。
他不说话了。
答案呼之欲出,他连狡辩都沒有用。
“还有。”
刁冉冉转身,从梳妆台上的一本书里,抽出一张小小的卡片。
“你有沒有给我送过花,一束约瑟芬玫瑰,”
听她这么一问,战行川顿时松口气,看來,刁冉冉的确收到了玫瑰,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像当初一样喜欢。
“当然是我送的。除了我,还有谁会送你约瑟芬,”
他有些自负地说道,约瑟芬玫瑰一律需要国外进口,而且保存起來十分麻烦,花朵脆弱,一般的花店根本不会进货,中海只有寥寥几家接受预定,价格高得吓人。不是战行川自夸,放眼中海,舍得用约瑟芬玫瑰泡妞的男人,一只手也数得过來。
见他一口承认,刁冉冉嘴角的冷笑愈发扩大:“是吗,你从來沒有送过我57朵玫瑰,这还是第一次。告诉我,57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战行川微怔,想到花店的工作人员在电话里所说的话,下意识地回答道:“不就是吾爱吾妻嘛,谐音而已。”
她猛地一把推开他,嵌在白净脸上的两只眼睛就像是两点淬过水的火星儿,迸射得吓人。
“你撒谎。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是那一天出生的。你在她那里过夜,享受着偷情的快乐,第二天还要用花來羞辱我。你们你们这一对苟且的不要脸的狗男女。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你们两个都是脏的,脏死了。”
刁冉冉说完,用力撕扯着手上的卡片。
看似普通的卡片,不知道是不是外面包了一层透明膜的缘故,竟然撕不开。
她像是疯了一样拼命撕扯,手指被勒出几道明显的红痕,她怒极,想不到小小的卡片竟然也和自己作对,就像是这个可恶的男人,那个可恶的女人一样,都该死,都该死。
张开嘴,她用牙齿开始撕咬它,怀孕之后,刁冉冉的牙齿并不是很好,她重重一咬,虽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