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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医生在抢救战行川的时候,发现他的裤袋里有手机,于是按照手机的最近通话,找到了裴子萱,把他的情况告诉了她,并且请她帮忙通知一下伤者的直系亲属。
裴子萱自然要第一个通知虞幼薇。
虞幼薇赶來之后,简单地问明了当时的情况,于是判定是刁冉冉用刀刺了战行川无疑,果断地报警。
她带着警察,一路匆匆过來,为的就是防止刁冉冉行凶之后,跑了。
不过,一想到她刚生完孩子才一周多,虞幼薇也就不那么紧张了,想必刁冉冉的身体尚未恢复,体力不足以支撑她逃离事发现场,而且她住院的时候,身上沒有钱,她想跑也跑不远的。
果不其然,一推门,发现刁冉冉还靠在床上,虞幼薇顿时看向身边的警察,伸手一指:“就是她了,你们看,地上这么多血呢,应该就是这里了。”
警察沒有理会她,一个走过來,另外一个蹲下來,查看着满是血的地面。
护士急忙推车离开,临走前,她拼命地看向刁冉冉,向她使着眼色,希望她能够随机应变,说一些对自己有利的话,千万不要一口承认,不过却沒有得到她的任何回应。
“叫什么名字。”
警察拿起床头的住院登记卡,看了一眼,沉声问道。
刁冉冉沒有低头,也沒有抬头,目视前方,轻声回答道:“刁冉冉,女,23岁,中海人。”
警察似乎沒有想到她竟然会这么配合,这么冷静,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又问道:“是不是你拿刀把伤者给捅了。你们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下手。”
刁冉冉想了想,还是十分淡定:“他是我法律上的丈夫。我们在谈离婚事宜,一言不合,当时就在这里就吵起來了,然后我就拿刀把他捅了。”
她不会把战睿珏的身世这种私密说出來,事实上,她暂时也不打算对外公布。
从警这么多年,这个警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嫌疑犯,而且还是个年轻的女人,不吵不叫,问什么回答什么,口齿清楚,条理清晰。
“小赵,那把刀拿來。”
他回头,朝那个正在查看地面血迹的警察喊道。
之前扎在战行川肚子上的那把刀,已经被医生给拔下來了,此刻已经被当做证物,交到了这两个警察的手上,装在一个透明的证物袋里,封好了。
以后的很多个环节,包括上庭,它都是最为重要的证物,也是量刑的关键之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