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
那是她在去米兰开会的时候,克雷格**的,最后还是乖乖传给她。
冉习习看了看,觉得确实拍得不错,这才保存了。
战睿珏毕竟做贼心虚,他看了一会儿,立即又把手机收起來,还不忘关机,脸上很快又恢复了若无其事的表情。
他伸长脖子,在人群之中找到了战行川的身影,又看着他前面那长长的队伍,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吃上,战睿珏不由得有些心烦意乱,扭头看向窗外。
*****
在酒店里睡了一觉,冉习习觉得舒服多了。
尽管只睡了一个小时,但因为睡得很沉,所以醒过來的时候,她立刻感到身上的力气大半都回來了。
不愧是无敌女战士,轻易打不死的。
冉习习握了握拳头,抿紧嘴唇,如是想到。
她审视着镜子那张有些苍白的脸,二十七岁的女人,倒也不算老,只是眼睛里多了些憔悴,少了些对幸福的期待。
孤独是常态,沒什么大惊小怪,无论发生什么,好好睡一觉都会释怀。
阿曼达见她沒有回信息,于是又往酒店座机打过來。
“习习,我们暂时回不去,可能还要晚一些。你沒事吧,有沒有退烧。”
冉习习解释了一下,说自己的手机丢了,让他们不用担心,她好多了。
放下电话,她才觉得有些饿了,但又沒什么食欲。
打电话给前台,冉习习突然想喝豆浆。
“抱歉,豆浆只在上午七点到九点之间供应,不好意思,女士。”
前台小姐语气轻柔地表达着歉意。
她叩着下巴想了想,穿上外套,乘电梯下楼。
酒店所在的那条街上,似乎有一家肯德基,她记得,早上波尼·克尔斯非嚷着出去的时候,她开车路过,那时候刚好是六点多,餐厅刚营业不久,她瞄了一眼。
国内的肯德基餐厅应该是全天供应豆浆的。
冉习习加快脚步,心里有些小小地唾弃自己,多大的人了,为了一杯豆浆,非要不可似的。
可她难得生一次病,就算任性一次,也无可厚非吧。
这么想着,冉习习裹紧风衣,朝印象里的那家餐厅走去。
果然,就在路口。
等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她隔着玻璃窗,看见里面人山人海的,顿时迟疑了。
要忍受着人挤人,还要排好久好久的队伍,就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