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卡到手怎么办。”
他一把把她推开,门终于合上了,缓缓地下降。
还在卧室里换衣服的律擎寰隐约听见外面传來声音,他察觉到古怪,着上身就冲了出來。
客厅里空无一人,她的随身物品也不见了。
他沒有听见她的尖叫声,于是下意识地认为,她是自愿和战行川一起离开的。
一抹苦笑,一点点地蔓延在律擎寰的嘴角。
新欢永远比不上旧爱,毕竟,他只能给她刹那欢愉,却依旧抵不过多年深爱,不是么。
安静的电梯内,冉习习死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她的脸上几乎沒有任何的表情,但是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她的眼神里涌动着强烈的,拼命压抑着的恨意。
眼前就像是在播放电影一样,不停地演着那些令人心碎的往事,一遍遍地提醒着她,身边的这个男人,是禽兽,是恶魔。
“冉是谁的姓氏。”
静默中,传來战行川诧异的声音。
他有点儿发懵,昨晚,他拜托自己在公安系统的朋友用人口普查系统搜过,全国叫这个名字的女人不少,一时间,战行川也沒有弄清楚,她为什么会改成这个名字。
冉习习再也忍耐不住,怒极反笑。
她笑,笑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连自己曾经娶了谁都不知道。
他算计了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事,却唯独沒有算计到这一点。这么说的话,算不算是百密一疏,智者千虑。算不算是老天其实还是公平的,不会总是让恶人得逞。算不算他作茧自缚,给自己埋下一颗不定时的炸弹。
“你笑什么。”
果不其然,被冉习习的笑声弄得有些愠怒,战行川厉声打断她。
“我笑你很蠢。”
话音刚落,电梯已经到了一楼,冉习习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率先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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