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把手,他也应该很忙才对。
“不要紧,请跟我來。律先生正在开会,不过再有五分钟左右就会结束。而且,律先生特别吩咐过,如果是您來找他,一定要马上告诉他。”
一听这话,冉习习顿时感到更加不好意思,幸好,对方的眼神里沒有什么异样,否则,她都要怀疑这里的人要胡乱猜测她和律擎寰的关系了。
“叫我艾米丽就好,您想喝什么,茶还是咖啡,”
艾米丽将她直接带到了律擎寰的办公室,微笑着问道。
“普通的热水就好,我有一点点感冒,谢谢你。”
冉习习向她道谢,然后在沙发上坐下來。
果然,刚坐了五分钟,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律擎寰端着一杯热水走了进來。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像是从会议室一路跑过來。
冉习习一惊,欠身站起。
“抱歉,我事先沒有跟你说,就这么直接过來了,希望不要影响到你。”
她想到昨晚的事情,语气里更加的不好意思。
律擎寰放下水杯,松了松领带,挂起外套,这才笑着说道:“抱歉,我巴不得你天天过來找我,要不是外面有人,我刚才真想拔腿就跑回來。艾米丽告诉我,说你來了,我还以为她在逗我。”
不管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开玩笑,都令冉习习感到很温暖。
她拿起水杯,握在手中,稍微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问道:“我想问你,硫觅现在真的很差了吗,”
律擎寰的动作一顿,似乎沒有料到她会说起这个话題,不由得有些意外。
但是他很快恢复了正常,不答反问:“怎么想起问这个來了,”
冉习习已经从律擎寰的神色里捕捉到了真实的答案,无奈地摇了摇头:“如果真的很差,很烧钱,就沒有必要维持下去了。工厂的流水线开一天,就是一笔钱,更不要说还有那么多的专柜和连锁店的入驻费,你沒有必要继续往这个无底洞里扔钱。倘若你是为了我,那么你大可不必这么做,因为我已经沒有能力再让它起死回生了。”
他沒有马上说话,心中依稀猜到,她应该是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了一些关于“硫觅”的消息,所以才特地跑來找自己商量。
“我是一个商人,做任何投资之前,都会预估风险,也预估收益。只要我认为这个项目能够为我带來利润,那么我就会继续跟进,而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律擎寰至今沒有宣告“硫觅”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