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冉习习和战行川。
冉习习抿紧嘴唇,气得脸色发白,两手握紧又松开,深呼吸了好几口,这才哼道:“岂止是不该看的,简直是恶心得让我想吐。因为我从來沒见过这么不负责任的父母,不过才三五天时间,就把孩子弄丢了好几次,还烫伤了头皮。也就是在中海,法律还不那么完善,要是在国外,信不信儿童保护机构分分钟剥夺你的监护权。”
她越说越气,恨不得抄起筷子就戳烂战行川的嘴。
一听这话,就连孔妙妙的火都被勾了起來,忍不住抱怨道:“就是,你和虞幼薇到底想做什么。你们两个人谁也不想管孩子,就让家里的保姆和我跑來跑去,这样对睿睿的恢复是沒有好处的”
战行川挑了挑眉,不悦地看向她,沉声道:“你们这是要给我开批斗会吗。睿睿是我的儿子,至于怎么养他,不用你们來教我。更何况,过去三年多,孩子一直沒出过事,凭什么你一回來,就对我的教育方法品头论足。”
最后一句话,自然是问向冉习习的。
律擎寰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抢先一步开口道:“的确如此,我也建议,以后你不要再多管闲事。我相信,战先生完全有能力带好自己的孩子,我们还是不要越俎代庖了,以免别人说难听话。要是你真的喜欢孩子,有时间我陪你去儿童福利院一起做义工。”
说罢,他轻轻拍了一下冉习习的手背,向她露出來一个安抚的笑容。
“我吃饱了,我们先走吧。妙妙,不好意思,我下午还有工作,先走一步。等我给你电话,我们找时间好好聚一聚。”
冉习习如鲠在喉,如芒在背,觉得再坐下去也沒有意义,徒惹口舌罢了。她站起身,拿起自己的东西,径直走向楼梯。
“抱歉,只能先失陪了。这顿我请,权当赔罪。”
律擎寰飞快地起身,从钱夹里掏出一张卡,递给服务生,急忙去追冉习习。
冉习习忍着脚踝处的隐隐不适,还是匆匆地走下一级级台阶。
台阶刚拖过,有些湿滑,她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如果不是一直扶着楼梯的扶手,可能真的就要跌下去。幸好,律擎寰已经追了上來,见状,急忙出手,从后面扶住了冉习习。
“我沒事,有抓扶手。”
她站稳,回头看向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强忍着眼眶的酸涩,低下了头。
“这么说來,我和他差得还真不是一点点,他只用几句话,就能左右你的情绪,让你连饭都吃不下去了。看來,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