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就是沆瀣一气的狗男女。”
一口气用力喊完,冉习习掉头就走。
她的脚踝还沒有完全好,所以穿的是平底鞋,此刻,她忍着隐隐的痛楚,走得飞快。
不争气的眼泪狂飙,她不知道,这些眼泪究竟是为了她的姐姐,还是为了她自己,抑或是为了姐妹两个人的可笑命运。
此时此刻,冉习习的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尽快离开有这个男人的地方。
她越走越快,凌晨的街上,行人已经不算太多,不时地有车辆从身边疾驰而过,开得很快。
“你要去哪儿,不是那个方向。”
战行川愣了愣,急忙快步追上來,一把拉扯住冉习习的手臂。
她被迫转身,反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脸上。
“你。”
他下意识地想要发作,然而看见她满脸的泪水,又忍住了似的。战行川沒有再动,只是死死地抓着她的手,令她沒有办法再走。
“我承认,当初我的想法确实见不得人,可我”
他想要再解释几句,不等说完,就被冉习习厉声打断:“你闭嘴。你现在连辩解的机会都不配有。你骗我结婚,骗我生孩子,为了把她的卵子植入我的体内,你还让医生告诉我,说我不能生。你知不知道,这对一个女人來说是多么大的打击。那段时间,我不停地打针吃药,每天都活在恐惧和不安里,洗澡的时候头发一把把地掉,我还怕你看见,每次都用纸把那些头发包好再丢掉。战行川,你根本不是人,你该死,你们全都该死。”
她一边说,一边向后退,已经从路边的人行道上走了下來,向一旁的机动车道退去。
一束车灯的光打过來,那车子极快,正飞一样地开过來。
“小心。”
战行川一把拉过正在不停地骂着自己的冉习习,将她用力拉回了路边,而那辆改装过的跑车丝毫沒有减速,几乎是贴着他们两个人蹭了过去,开过去的一瞬间,隐约从里面传來了雷鸣般的电子乐曲,想必开车的人喝了酒,甚至是磕了药。
果然,远远地,有人从车顶探出來,一边竖中指一边狂吼道:“找死嘛,站在路边等着被撞”
嚣张的姿态,一看便知道是有钱有势的混混。
战行川无暇理会他,他和冉习习因为惯性,险些齐齐摔倒在路边,好不容易才站稳了。
“你沒事吧,”
他惊魂未定地喘息着,大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