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丈夫,他起码还是个人,而你却只是一头禽兽而已。禽兽怎么会和人一样,你又怎么会和他一样,他已经死了,在我的心里,他死了很久了。”
说完,她伸出手,手心向上,异常平静地再一次向他索要:“请你把它还给我,拿着一个死人的遗像,你不觉得晦气吗,”
听着冉习习当面说自己已经“死了”,战行川不禁又怒又气,几乎要说不出话來。
他挣扎了几秒钟,还是把照片和钱包一并还给了她。
“我的钱包到现在还沒有找回來。如果找回來,你就能看见,其实我的钱包里也有这张照片。”
战行川咬咬牙,也说出了实话。
他一直沒有告诉任何人,他并沒有丢掉和她的结婚照,只是放在储物间里,也沒有从钱包里抽出那张照片,只是把它放在了最里面的夹层里,从不轻易示人罢了。
沒想到,原來她也一样。
究竟是巧合,还是他不敢去想。
“是吗,我的脸上应该被大头针戳烂了吧。”
冉习习并不把他的话当真,即便他真的留着照片,恐怕也是为了诅咒她,恨不得整天拿针戳她。毕竟,当初战行川可是铁了心要把自己送进监狱去蹲大牢,偏偏半路杀出來波尼克尔斯,亲自为她找到高官作为靠山,免除了她的牢狱之灾,而他只能选择接受庭外和解,两人也直接离婚,可以说是谁也沒有占到便宜。
“你。”
战行川被她噎得说不出话來,恨恨地走到沙发旁,坐了下來。
“算了,看在我帮你把钱包追回來的份上,你这里的退烧药总能给我一粒了吧,让我吃了药,就当你的答谢了。”
他气呼呼地说道,沒什么好气地看了一眼冉习习,注视着她把散落出來的票据和照片一起放回钱包里。
她一惊,抬起头來:“你还沒吃药,”
从昨天晚上,战行川就厚着脸皮向她要退烧药吃,难道,一直到现在,他还沒吃上,。
战行川两手一摊:“我总想着路过药房的时候买药,太忙了,忘了,走进酒店才想起來,药还沒买。我现在烧得都两腿打颤,不信你摸摸我的额头,”
说完,他还把头凑了过來。
冉习习当然不会摸他,他刚才递钱包的时候,她其实就察觉到他的掌心滚烫了。
“等一等。”
她转身把钱包放进手袋,顺便从里面掏出前几天自己吃的退烧药,又给他倒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