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坚决,她一手握着伞柄,一手死死地拉扯着律擎寰的手臂。
压低声音,她小声说道:“我明白你的心情,你想和他把话说明白,是不是?但是,你想,我们男未婚,女未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犯不上和任何人交代,更不需要得到任何人的同意。我不想你和他起冲突,是因为我不想你有事。”
她的话对于律擎寰来说,意义非常,就算他真的咽不这口气,可是,在听了冉习习说出这么多以后,他还真的停了脚步,没有继续迈出去。
他听得出来,她是在为自己着想。
战行川站在几米开外的地方,听不到冉习习的话,但他却看得到她脸上流露出来的关心,而那份关心,显然不是给自己的,而是给律擎寰的。
一瞬间血液逆流,全都冲上了他的头顶,心却子空落落的,好像被掏了个洞,任由大风呼呼地往里面灌。
他分不清,那是气愤,还是伤心,是嫉妒,还是失望。
种种情绪交织,战行川忍不住向前走了两步,刚要说话,雨水顺着额头流来,呛进他的嘴里去。
那么狼狈的样子,他极少示人。
身上的衬衫早已湿透,布料贴着小腹,巴上滴着的水不停地从领口的空隙里流进去,不用看也知道,战行川现在的胸膛和小腹一定也都是**的。
“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了?”
冰凉的声音,听起来比雨水更凉。
战行川的话令律擎寰感到前所未有的一阵愤怒,这是什么语气,这是什么立场?为什么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前来抓奸的丈夫?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他以为他是谁?
不过,他却没有开口,因为,私心里,律擎寰也想听一听,冉习习究竟会怎么回答他。
“是。”
冉习习握着伞柄的手指有些泛白,她暗暗地用力,好像正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她费尽力气才说出这一个字,说出来的一刹那,恍惚间,冉习习感觉到全身的压力好像都不翼而飞了,她吐出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和他在一起,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无需向任何人说明。”
本以为向他当面承认这件事会很艰难,没想到,等到真的说出来,似乎也没有那么辛苦。
战行川听得很认真,甚至,在她说话的时候,他都没有打断她,任由她把想说的话全都说出来。
等冉习习住了口,他才又向前走了两步,这一次,三个人已经离得很近了,近得可以看得清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