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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的几个指甲都折断了,挥舞之间,触及伤口,反而把自己弄得连连吸气。
战行川用一只大手,按住她的两只手,同时一条腿再压住她的两条腿,略微一用力,冉习习就不能动弹了。
他小的时候,战励旸特地请了名师,每周都会让他去上几节近身搏斗的课程,用來在非常时期以自保。虽然不敢说自己擅长打人,但是,如果是对付冉习习这种弱质女流,战行川还是很有信心的。
她见挣脱无望,索性也就豁出去:“说清楚就说清楚,我读书的时候,认识了一个韩国女生,她在一个私人会所做高级应召女郎。不是什么客人都能玩得起的,要会说各种语言,要年轻漂亮,甚至还要懂政治、经济、文化等等男人们的话題,按小时付费。那种价格,出得起的不是富商就是政客,总之沒有普通人。”
战行川听得极其认真,心头腹诽,自己该不会是恰好睡了那个韩国女生吧。
顿了顿,冉习习又补充道:“后來,她介绍我去,刚好我心情很差,又不想读书,整天无所事事,就想着去见识一下。本以为,我连面试都过不了,结果,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东方面孔很稀有,总之,我被留了下來。”
一听这话,战行川顿时拔高了嗓音:“什么。你去做。”
他实在接受不了,她居然干过这一行。
冉习习直视着他的眼睛,赌气似的报上了时间、地点、费用,以及种种细节,然后挑衅地看着战行川。
她的眼神里写着一行明晃晃的大字:是我睡的你。
战行川有一种晕眩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车内的暖气开得太足了,他呼吸不畅,又或者,是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脑子里冲,导致身体轻飘飘的,使不上任何力气。
总之,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題。
如果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她和她姐姐从一开始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人,那么,战行川现在都会以为她在撒谎。可是,她的身份既然已经清楚地摆在了面前,就说明她说的都是真的。
嘴唇嚅动了几下,战行川发现自己不只是耳朵出现了问題,就连嘴巴都出现了问題。
“我就做了那一次,你把我吓到了,全程不开灯,身上又有那么奇怪的一个文身,我一直都怀疑你会用什么变态的招数对付我。你去洗澡的时候,我果断就跑了,反正我给老鸨的姓名和电话都是假的,连钱我也沒有要。后來,那个韩国女生还找了我几次,劝我继续做,吓得我马上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