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妙妙和容谦根本不知道战行川偷偷从医院跑回了家。两个人扑了个空。给他打过电话。才知道他已经自作主张地出院了。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由他去了。
还是容谦说话一针见血:“别看他现在作践自己。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接下來该怎么办。不过就是面子那一关过不去罢了。”
如果不是因为胸前系着安全带。坐在副驾驶上的孔妙妙几乎都要跳起來。她把脸转过去。瞪着容谦。恶狠狠地说道:“面子。面子顶饭吃、顶衣穿、还是顶老婆孩子围着转。他的面子是面子。别人的面子都是屁股吗。”
无奈地笑了笑。显然。容谦对于自己女朋友的歪理感到一阵无言以对。看起來。因为当年的事情。她一直对战行川心怀芥蒂。难以释怀。毕竟。冉习习是她的好朋友。这也是情理之中。
“我只能说。我是男人。所以我比你更了解男人。再说。我和行川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是什么人。我很明白。依我看。你也别再为别人打抱不平。继续对他冷嘲热讽沒有任何帮助。反而容易起到反效果。”
容谦太了解孔妙妙的那张刀子嘴了。功力深厚。她要是真心想去挖苦一个人。绝对能让对方无地自容。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她不服气地撅了撅嘴。哼道:“那你要我怎么办。一声不吭。看着他继续作死。”
伸手摸了摸孔妙妙的头。容谦笑得犹如一只偷吃到了肥鸡的狐狸一样。极为奸诈地回答道:“你不是正在查虞幼薇的个人账户吗。让我來帮你。这一次。绝对把她的祖坟都刨出來。”
听了他的话。她的双眼一亮。一把抱住了容谦的手臂。连声说道:“太好了。太好了。”
他假装抽回自己的手。专心开车。嘴角不自觉地缓缓勾起。
“今晚。你在上面。”
孔妙妙狠了狠心。咬牙道:“上面就上面。看我不弄死你。”
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容谦顿时笑得停不下來。几乎要把车子撞到绿化带。他好不容易忍住笑。一脸傲然:“也不知道是谁。在床上除了求我就是求我。既然你这么厉害。还想弄死我。那以后也别想让我放过你。走着瞧。”
一听这话。孔妙妙的脸垮了下來。
她默默地想着。这笔账全都要算到战行川的头上。为了帮他。自己真是忍辱负重。
与此同时。躺在床上的战行川一口气打了两个喷嚏。
“一声想二声骂。谁骂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