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关于古代水墨画的资料,觉得受益匪浅,就提炼出來了很多可以用的元素。”
律擎寰点点头,似乎沒有怀疑什么。
然而,因为小小地撒了一个谎,冉习习低头看着剩下的那几个虾饺,忽然间觉得自己不配吃这么好吃的东西。于是,她默默地盖上,把它放回原位。
“嗯。”
见她不吃了,律擎寰有些疑惑:“怎么了。”
冉习习勉强一笑:“我留着,一会儿开工之后,馋了的时候再吃一个。”
他笑笑,觉得她偶尔流露出來的小孩子脾气,倒是很有趣。
车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一直到律擎寰的手机响起來。
他戴上耳机,接通电话:“什么事情。”
那边似乎说了什么,律擎寰的表情一瞬间变得不是很好看。坐在副驾驶上的冉习习不便出声,她稍微侧过头,小心地留意着他的神态,心中暗自揣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方是不是在有意压着我们的申请。你去打探一下,看看有沒有什么解决办法。”
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语气十分严肃。
“好,你们先去办,我在开车,到公司以后再说。”
律擎寰又嘱咐了几句,匆匆挂断了电话,继续专心开车。
他虽然不说,可是,冉习习能够察觉得到,这一通电话的到來,令律擎寰很有几分不爽。他不是一个容易产生情绪波动的男人,而他现在却表现出來了一点点,可见,事情比较棘手。
她猜,是不是因为那块地。
脑子里灵光一闪,冉习习倏地想起來,昨天晚上,战行川打的那通电话里,他似乎提到了一个什么处长,据说可以在这个人的身上通融一下,找到小小的突破口。
“怎么了。是不是因为那块地皮啊。”
她握着双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來平稳一些,好像只是在感到好奇而已。
律擎寰看了她一眼,幽幽说道:“嗯。拖了很久了,一直卡在这里。我们在想办法,战行川那边也在想办法。”
见他亲口承认,冉习习愈发坐立不安起來。
坦白说,她并不想真的参与其中。不过,一想到战行川当年用那么卑劣的手段,搞得刁氏犹如过街老鼠一样,最后被他收于囊中,冉习习忍不住气得连连咬牙。
虽然对刁成羲沒有太深厚的感情,可是,她一直耿耿于怀的是,刁氏的的确确是在自己的手上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