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养父。当年他生意失败,先服毒,再跳楼,我永远都沒有办法知道,在他生命中最后一刻的时候,会有多么的孤独那时候我还在美国,对家里的情况一无所知”
说完这些,冉习习掩面抽泣着。
她沒有资格去评判冉天泽和秋境之间的爱是不是违背了道德,她唯一知道的是,这么多年來,把她抚养长大的人,是冉天泽和他的妻子。就连亲生母亲,也是在她一出生的时候,就选择放弃了她,沒有喂过她一口奶,沒有给她换过一片尿布。
听了这些,战行川腾出一只手來,主动握住了她的手。
冉习习沒有推开他。
那一刻,她忽然发现,自己其实沒有想象得那么坚强。甚至,她觉得自己此刻需要一个肩膀里靠一靠,不想继续漂泊下去。
还是第一次听到她亲口讲述冉天泽自杀的事情,战行川思考了一下,虽然不甚了解,可他总觉得整件事之中,似乎略有蹊跷。
想了想,他还是问道:“那个,抱歉我还得再勾起一下那段不好的回忆,你刚刚说,你养父是先服毒,再跳楼。是从多少层楼上跳下去的。”
冉习习回过神來,把自己的手从战行川的手中抽走,稳了稳心跳,这才回答道:“虽然冉家沒有刁家那么有钱,可也是改革开放之后最早一批做生意的,你只知道刁氏在哪里,难道从來沒有听说过冉氏吗。”
他听出來了,她还是在怨恨着自己当初收购刁氏的事情,随时敲打他。
冉氏大楼虽然建得比较早,至今已经有了将近二十年的历史,不过也有二十几层,在当初的时候,算是地标性建筑,很多老中海人都是一提就知道的。
所以,战行川觉得更疑惑了,二十几层的高度,跳下來不可能不死,还有必要在跳楼之前再服毒吗。这岂不是多此一举。
还是说,冉天泽不敢跳楼,靠着喝毒药壮胆儿。
说起來也沒有什么道理,跳楼害怕,服毒难道就不害怕了吗。
想到这里,他不禁说出自己的疑惑:“二十几楼,你觉得你养父还用得着喝毒药吗。他是担心自己掉下來不死吗。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虽然不想讨论这个话題,不过,既然说到这里了,冉习习便也沒有隐瞒,对战行川和盘托出:“听到消息的时候,我还在美国,是阮梵给我打的电话,她只告诉我,我父亲因为生意失败,跳楼自杀。后來,我央求一个认识的叔叔,让他把验尸报告偷偷复印一份,发给了我。我看见,警方给的死亡鉴定书上,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