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为了爱情付出过什么,一切都來得那么简单容易,就好像与生俱來的一样。
怪不得,他不配得到幸福。
不是幸福故意不垂怜他,而是他从來沒有去追逐过幸福,也沒有付出过任何的努力。
想到这里,战行川低咳了一声:“不好意思,二位,今天还营业吗。”
正在哭泣中的情侣齐齐地抬起头來,看向门口。
冉习习坐在电脑前,面前的屏幕上正在运行着修图软件,她正在给照片做着后期调整,除了要增加一定的背景图案之外,光和色等都要进行微调,这样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然而,一向投入的她,在午后却有些难以集中精力。
她总是忍不住去思考着,何叔的儿子究竟和战行川说了什么,为什么他表现得那么反常,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诡异的味道。
这个问題不停地困惑着冉习习,令她的工作效率立即被拉低,而且,有一次险些沒有及时保存图层,差点儿把之前的努力全都浪费掉。
她有些无奈,站起身來,准备去外面买一杯咖啡來提提神。
刚一走出摄影棚,冉习习看见,一行人刚好从隔壁的摄影棚走了出來,应该是刚结束拍摄。
这些人中,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嘉皇一姐邱艺白,难免前呼后拥,在她身后的则是律擎寰,而江菡龄虽然和他并排走着,但是,两个人全程却丝毫沒有任何交流,反而都是一脸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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