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扬起头看向他。
他已经收敛起了笑意,表情依旧带着几分凝重,看得她一阵心头擂鼓的感觉。
“你今天”
冉习习咬着嘴唇,刚说了三个字,就被战行川给打断:“何叔给我留了一封信,信的内容我看过了,有一件事我也是刚知道的。”
他虽然用了一下午的时间进行着心理建设,本以为已经能够坦然诉说,但是,在真正面对她的时候,战行川依然产生了一种难以启齿的感觉。
每个人都知道,家丑尽量别外扬,就算不是外人,也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虽然好奇,但见他说话的时候吞吞吐吐,脸上的表情亦是迟疑不决,冉习习似乎也料到他要说的事情不是什么美妙动听的,她索性也就沒有催促,耐着性子,等着他调整好状态再说。
过了一会儿,战行川将何叔的话,转述给她。
冉习习的表情越來越惊恐,到最后,她险些从台上摔下來。
他伸出手,一把按住她,示意她不要乱动。
她想说,我不是乱动,我是差点儿一头栽倒。
只是,冉习习几乎已经说不出來话了。
这简直是现实版的天方夜谭,如果不是了解战行川的性格,外加编造这种谎言也沒有任何好处,冉习习真的会觉得,自己现在在梦游,在幻听,在做白日梦。
“我那你”
战励旸已经去世,王静姝多年來都是植物人,当年在战家的那些老佣人,如今也都已经不在人间,就算想要问个清楚,也很难了。
她不知道战行川到底是怎么想的,是否相信何叔的话。
“我已经去找过虞幼薇了,她沒有否认,她说,她当时是走投无路,外加一念之差,所以才咬定是我。至于我爸我想,他可能是害怕事情一旦闹大了,对战氏产生不良影响吧。那几年,是战氏发展最快的几年,假如出现这种丑闻,很可能会令公司一蹶不振。至于我,当时还年轻,就算被公众知晓,也更容易蒙混过去,被大家原谅。”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神色之间有几分萧索,更多的则是绝望。
“她我不知道说什么了。原來,你之前说的竟然都是真的”
冉习习顿时有一种无言以对的感觉,她一直觉得,战行川说他沒有做过,只是他的辩解罢了。沒想到,他的确沒有撒谎,而那个躲在背后的凶手,竟然是道貌岸然的战励旸。
至于虞幼薇的动机,她隐约觉得,其实,她当时还是对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