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了就说了,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说到底,我们现在并沒有离婚,还是夫妻,我总不能知法犯法,去犯重婚罪吧,”
一听这话,冉习习更气了,她回过头,恶狠狠地说道:“别再跟我提这三个字。”
如果不是他搬出法律,自己也不会低头,不得不重新搬回这里,闹出这么多的枝节來。
用力地摔门,冉习步走出战行川的房间。
她气得去厨房里拿了一瓶矿泉水,一口气灌了大半瓶,总算是平静了下來。
与此同时,本就大热的相关话題因为战行川刚才发的那两句话,而再一次被推到了公众的面前。之前还宣称战行川即将迎娶虞幼薇的那一拨人顿时被啪啪打脸,而关于照片上的神秘女子的身份猜测,则更加众说纷纭。
战行川看了几眼手机,索性关机。
他习惯性地前往战睿珏的卧室,睡前看他一眼,而且,因为之前的头发不合格,沒法做亲子鉴定,战行川还得重新拽下來几根带毛囊的。
经过一番思考,他决定,还是用头发,比较简单方便,还不容易被冉习习和战睿珏发现,自己背着他们做了这件事。
看着熟睡中的儿子,战行川狠了狠心,在战睿珏的头上扯下來几根。然后,他对着微弱的光线看了看,还好,这几根头发的根部都是带着小小的毛囊的,毕竟,现在的小孩子营养充足,发育得也早一些。
战睿珏被突如其來的疼痛弄醒了,他睁了睁眼睛,发现身边的人是战行川,也就沒有害怕,嘴里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再次睡去。
“睡吧,儿子。”
他摸了摸孩子的脑袋,收好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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