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虞幼薇的心中还是存有百般的顾虑。
见左右无人,她看了那中年女领导一眼,压低声音,小声地问道:“我还想知道,这个鉴定的结果是可以更改的吗,”
听了虞幼薇的问话,再结合她的年纪、外貌、气质等等,中年女领导几乎可以猜到了她到底想要做什么。其实,这样的委托人非常常见,她们都希望能够修改鉴定结果,甚至有人动辄便拿出真金白银來作为好处。
“我们是采用正规的鉴定流程,包括采集样本、提取dna、上机检测、计算分析,最后才能得出结果。而且,每次实验都会由两组不同人员分别进行两次相对**的实验,以保证结果的准确性。每组人员也都是在两到三个人之间,还要等到两次结论完全一致,才会给出最终的报告。所以,这位女士,请您放心,我们的鉴定报告是不可能造假的,也是有技术保证的。”
类似这样的话,这里的工作人员每天不知道要说多少遍,几乎是倒背如流。
假如亲子鉴定的报告那么容易造假,那岂不是满大街的虚假亲缘关系,不说别的,单单是小三就不知道有多少个來作假的了。
“这样啊,不过我不希望四十八小时那么久,越快越好。至于钱方面,沒有任何问題,你们说个价,我马上就去交钱。”
虞幼薇站起來,跟着之前那个工作人员去办理相关的手续。
签字的时候,她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來问道:“这个结果,你们是不是只会给我一个人看,”
“当然,您是唯一委托人,我们不会让除了委托人以外的人知道结果的,除非是您自己将结果告知其他人,这个就不在我们的保密范畴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虞幼薇终于将心中的种种疑虑打消。随即,她签好了自己的名字,并留下了联系电话,结果一出來,马上通知她。
走出医学检验技术中心的大门,虞幼薇沒有多做停留,而是用最快的时间回到了自己的车子里,她摘下墨镜,取出手机,发现有好几通未接來电,都是江凯宏打來的。
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收敛起來,虞幼薇长出一口气,用牙齿咬了咬指甲,犹豫着接下來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
她也知道,自己和江凯宏牵扯得太久了,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人渣,填不满的无底洞,喂不熟的白眼狼。尤其最近一段时间,他迷上了去澳门赌博,越玩越大,偏偏又沒有那个运气,每一次都是输得精光,再垂头丧气地回來向虞幼薇伸手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