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车了吗。”
乔思捷摇头:“沒事。我让司机一会儿过來接我。”
她这才收回了手。
很快。律擎寰点的几样小吃也端來了。他和冉习习都已经饿过头了。反而不太能吃什么。而乔思捷则是根本就不吃东西。只是一口一口喝着闷酒。
总而言之。三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小小的诡异。
最后。还是律擎寰打破了这令人不适的尴尬。他擦擦嘴。轻声说道:“味道果然不错。看來。我们今天误打误撞。竟然吃到了难得的美味。”
冉习习用叉子戳了戳盘子里的一角馅饼。也只好附和道:“是啊。网上的评价很高。思捷。你这家店算是真的开对了。现在国内的经济大环境不太景气。也许职业炒股的人还沒有摆摊卖早点的人赚得多。”
被她的话逗得乔思捷终于露出了个笑容。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无奈道:“别提了。刚才言讷还说。他的钱都困在投资里了。你以为他真的是因为惦记老头子才回來的吗。我真是不好意思说。他啊……”
后面的话。乔思捷沒有再说。但是律擎寰和冉习习却全都听懂了。
乔家毕竟是一座金山。就算这几年不如以前那么风光了。可金山的地基还在。底子还在。随便挖几下。也是有钱可拿的。乔言讷在外面漂泊了这么久。如今在资金上遇到了麻烦。他的第一反应。还是向家人求助。
律擎寰还好。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但冉习习却是十分震惊。她沒想到。乔言讷现在的变化居然这么大。看來。有些事情还真的是近墨者黑。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久了。他如今也学得六亲不认。眼里只有钱。沒有亲情了。
临走之前。乔思捷特地叮嘱着冉习习。关于他妈妈说的那些话。让她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知道的。她也是太着急了。想让你爸爸沒有遗憾地走。不过。这种事情。我作为外人。真的沒有办法插手。如果有什么我能做的。你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她一脸诚恳地说道。
乔思捷点点头。又问道:“你哪天走。”
冉习习微微一顿。还是实话实说:“我在等战行川的消息。正在准备和他离婚。他这两天应该也会去联系律师。等他那边都弄好了。我签完字就走。”
“离婚。不是离过了吗。”
乔思捷大吃一惊。当日。还是他陪着冉习习去的民政局。他记得很清楚。冉习习走出來的时候。手里是确确实实拿着和战行川的离婚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