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习习的直白话语,显然令坐在对面的战行川有些动气,但是,他按捺住了,沒有发作,只是端起手边的咖啡杯,默默地喝了一口。
不过,从那一双深敛的眉头就可以看出來,他被气得不轻。
律师颇有些尴尬地看了战行川一眼,习惯性地抬起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那副眼镜,他清清喉咙,对冉习习说道:“是这样的,战太太,根据目前婚姻法的种种条款,夫妻之间确实感情破裂,无法修复的,如果双方不能达成协议离婚,某一方诉讼到了法院,法院也要在调停无效的情况下,才会考虑同意二人的离婚申请。我的委托人也就是战先生坚持认为,他和你之间还是存在夫妻感情的,远远达不到离婚这一步。所以,作为他的代理律师,我也会充分尊重他本人的意愿,希望你能再考虑考虑,或者先给彼此一段冷静的时间……”
听了律师和稀泥一般的回答,冉习习厉声打断他:“只有你懂法律吗。我查阅过相关资料,夫妻分居达到两年,即可自动解除婚姻关系。我在三年以前就离开了中海,我可以找到无数个人來上庭作证,这三年多的时间我都是一个人在巴黎生活,期间沒有回过中海,”
律师脸上一哂,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一直沒有说话的战行川忽然放下手中的咖啡,向身边的律师递了个眼神,律师收到,立即欠身站起,走了出去,留下单独的空间给他们两个人。
见律师走到了小花园去,听不到这里的对话,战行川才伸手拿出自己的手机,从里面找出一段视频,调成静音,递给冉习习。
她瞪着他,并不伸手去接。
他笑着眯眼:“真的不想看看嘛。我还不舍得拿给法官看,这种东西,就你和我看过就好,我不愿意与人分享这么美好的你……”
冉习习的心头一惊,眉心重重地跳起來,她想也不想,伸手夺过他的手机,定睛一看,顿时满面红云,连两只耳根都在一瞬间变热了。
这种限制级画面,就连专业人士都未必表现得如此酣畅淋漓。
她更是从來不知道,在某种时刻,自己可以妖娆性|感到这副样子,浑身都好像沒了骨头一样,软得像是一汪水,随便身上的男人将她如何摆弄,如何亵|玩。
视频的时间并不长,大概三五分钟,不等全都播完,冉习习就将手机用力地掼在了桌面上。
她浑身轻颤,又羞又怒,脑子里唯一的念头是,把它砸烂。
似乎看出來了她此刻的心理,战行川好心地提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