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自己平时表现得太超人了,这女人难不成是把自己当成钢铁侠么,被车撞到半空中再摔下來,骨头都碎了,刚过两天就能恢复到活蹦乱跳的状态。
冉习习一惊,再也坐不住,立刻站起來,走到他的身边。
“疼。哪里疼。胸口疼还是腿疼。”
看着她紧张的表情,战行川的心里总算平衡了一些,他白了她一眼,哼了哼:“被你气得头疼,伤得心疼,哪里都疼。”
见状,确定他不是真的不舒服,冉习习这才离开。
她回房写了个澡,然后坐下來写辞职报告。
面对着屏幕,冉习习发现,这几年來在ng集团的日子,其实是她最开心的时光。充实,忙碌,能够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虽然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工作,不一定好相处的同事,更有一个毒舌暴躁的上司时时刻刻刁难着你,但那种生活才令人向往。
一旦回了中海,就好像是从梦幻国度回归到现实,无所适从。
她真的不希望自己变成一个整天操心丈夫出轨,孩子不乖的家庭主妇。
平时,冉习习最为得心应手的工作就是做各类总结和报告,然而,现在面对着自己的辞职报告,她却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一行字,删删写写,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是只有个标題。
“怎么办啊……”
她暴躁地抓着头发,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好像那就是波尼·克尔斯的脸,杀气腾腾。
他肯定被自己气死了,不用问都知道。
除了生气,应该还有失望吧,冉习习默默地想着,自己好歹也是他的半个徒弟,两个人虽然从不以师徒相称,但他教给自己的东西却多到两只手都数不过來,把她从一个时尚界的菜鸟调|教成半个专业人士,上演了一出现实版的《穿普拉达的女王》,可谓是用心良苦。
还记得她当初刚进公司,自以为对各大奢牌了解得不算少,可还是会被波尼·克尔斯问得哑口无言,活脱脱一个小学生。
正想着,窗外忽然闪过一道亮光,很明显,是车灯。
冉习习原本正在床上打滚,看见外面的亮光,她马上坐起來,有些紧张地看向窗外。
紧接着,有声音传來。
她抑制不住好奇,轻手轻脚地走到窗前,撩起窗帘,看见外面停了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派头十足。
有人來了。
这么晚,会是谁。
冉习习披上一条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