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我洗澡的时候还继续和我谈这个话题?”
她后退一步,哼道:“就凭这句话,我就可以起诉你性骚扰女性员工。”
说完,冉习习走得飞快,进了自己的房间。
波尼·克尔斯无奈地摊了摊手,抬眼辨别了一下方向,他也只好一脸嫌弃地走回房间。
在他看来,这里的环境,还不如随便找一家酒店呢。
冉习习回房取东西的时候,战行川闭着眼睛,在心里把这个该死的法国男人骂了一千遍。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他受伤期间,他现在说话都吃力,更不要说做其他的事情了。假如,这个洋鬼子趁机捣乱,自己实在是难以应付。
一时间,战行川心乱如麻。
就在他拼命调动大脑细胞的时候,谢天谢地,冉习习回来了。
她吃力地抱着被子和枕头,铺好床,坐在上面,整个人睡意全无。
“睿睿睡下了,早上肯定要喊他好几遍才起得来。”
冉习习拿起手机,特地又多设置了两个闹钟,生怕自己也睡过头,让战睿珏迟到。
“那洋鬼子做什么来了?”
两个鼻孔都在喷火,战行川一脸不悦地问道。
他脸颊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涂了药,暂时还不知道会不会留疤,要是破相的话,以后还要去做除疤手术。
“好像是谈生意。”
不知道设立办事处的事情算不算商业机密,冉习习含糊地说了一句,其实她也在心里画着问号:好端端的,波尼·克尔斯为什么会忽然冒出这种念头呢?虽然他看中亚洲市场已经很久了,但这么匆忙地赶来,真不是他的性格。
他,该不会是真的为了抓自己回去吧……
这边,冉习习绞尽脑汁地回忆着,自己当初有没有被波尼·克尔斯又哄又劝地签下什么卖身契,那边,战行川则是在心里绞尽脑汁地谋划着,自己有没有什么护妻宝典可以拿出来救救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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