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原因扣在他的头上,觉得乔思捷是沉溺在和同性的肉|欲享乐之中。
“真的走了?”
乔思捷追问道。
“应、应该吧……除非她让司机兜了一圈,又杀了个回马枪。”
威廉擦着额头上的汗,喃喃道。
听了他的话,冉习习这才走出办公室,她谢绝了乔思捷亲自送自己下楼的好意,不想太张扬,被其他员工看见,说不定会更麻烦。
战家的司机一直在路边等着她,一见到冉习习下来,司机立即殷勤地拉开车门,让她上车。
刚坐稳,乔思捷的信息就跟了过来。
冉习习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文字——“对不起。”
她有些失神,打了几个字,又删掉,重新打了几个字,还是觉得不妥。总之,磨蹭了一两分钟,冉习习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复他。
想了又想,她还是问他:“你真的要放弃吗?我记得你说过,假如不能在有效期限内缔结婚姻,那份原本属于你的遗产就会被捐献。你……还在等他吗?”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乔言讷,一个永远不可能的人。
这一次,乔思捷没有回复。
冉习习等了又等,依旧没有得到乔思捷的只言片语,她想,他大概是也在头痛,不知道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在老人弥留之际,子女却各怀心思,各有算计。这种情况,无论贫富,在无数个家庭里,都是回避不了的现实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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