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可惜,他也更看重孩子。
两个人就像是两个赌徒,都想要同一张牌,谁都不想先放弃。
只是,冉习习没想到,战行川的动作竟然这么快,短短几个小时,便准备好了这些。看来,他倒是铁了心地要离婚,甚至不惜从身上大块割肉,分给她这么多家产。
她不知道是带着一种什么心情睡着的,只知道,梦里竟然是她和战行川的婚礼现场,他们互换戒指。然而,下一秒,手指上的戒指却变成了一条蛇,冰凉地缠绕在指上,正在向她吐着蛇信子。
冉习习尖叫着醒过来,许久无眠。
第二天一早,她洗脸的时候,现自己的下巴上有着很明显的指印,还有一点疼。
乔言讷下手够狠的,她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然后拿起遮瑕膏,小心地遮住那些痕迹,然后再上粉底液。
于是,这脸上的妆就比平时稍微浓了一些。
她拿着离婚协议书,去找战行川。
他倒是醒得早,一大早便指使着家里的人干这干那,倒是精神十足。
一见到冉习习,战行川微微一怔,继而讥笑道:“果然,你看上去心情很好,连妆都比平时妖艳了不少。看来,那份离婚协议书把你取悦得很不错。”
她怔了怔,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感到一丝尴尬。壹看书??·1?·cc
“女人老了,脸上的粉自然就会厚一些,比不上二十岁的女孩鲜嫩多汁。”
冉习习自嘲了一句,然后便把手上的离婚协议书轻轻地放在他的床头。
“我看过了,虽然看起来给我的好处很多,可我还是那句话,我不要钱,我只要睿睿,我只想离婚。是你的钱永远是你的,不是你的钱也永远不是你的,我会想办法拿回来刁家的那份,但不是靠你的施舍。”
战行川的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
她看着他眉宇间的沟壑,蓦地想起昨晚那氤氲开的“川”字,黑色的墨水被晕成淡淡的痕迹,有点儿像是上了年头的仇怨,淡淡的,不那么明显了,却又没有办法当做不曾存在。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如果你一定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那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我把话放在这里,整个中海,不会有一个法官会把睿睿判给你,不信,我们就走着瞧。”
既然她笃定要去打这场官司,战行川反而不抗拒了,一切都随她。
听他这么说,反而轮到冉习习语塞。
几秒钟后,她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