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坐在一旁的沙上,随手拿了一本桌上的书,翻看起来。
波尼·克尔斯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带几本书,不限题材,有高大上的专业书,也有市井甚至是花边小报,用来打时间。所以,时间长了,冉习习倒也跟着他蹭了不少书看,还省下了一大笔钱。
四十分钟以后,波尼·克尔斯似乎睡醒了,被子下的身体动了动。
他大概是觉得热,闭着眼睛,两手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直接把衣服和裤子都脱掉了。
听见声音,冉习习放下书,小声问道:“你醒了?喝水吗?”
酒醉的人都会很渴,还会头痛,所以她刚才已经让人去烧水了,让他一睡醒就能喝到。
波尼·克尔斯动作一顿,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睛。
视线迷蒙,他努力地眯了眯蓝色的眼睛,终于确定床边的女人是她。
“你怎么在这!”
他并无惊喜,语气里只有愤怒。
被训得莫名其妙,冉习习愣了愣,脱口道:“我来找你,正好看见克雷格把你从车子里拖下来,所以就跟着上来了啊……”
听了她的话,波尼·克尔斯把手伸进被子里,再次窸窸窣窣起来。
冉习习有点儿懵,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于是走到床边,帮他掀起一角被子,口中问道:“你找什么?手机不在床上,在桌……”
她一下子停在这里,说了一半的话戛然而止,表情诡异,两眼直。
“对不起!”
像是被火苗烫到一样,她马上松开手,跳着向后退了两步,活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脸也红了。
波尼·克尔斯刚才把裤子脱了,等他察觉到她居然在自己的房里,于是想再把裤子穿上,要不然就只能藏在被子下面,不能动了。
哪知道,穿比脱麻烦,还没等他穿好,她就直接过来帮忙了,以为他在找手机。
于是,那根“挺挺欲立”的东西,就猝不及防地落入了她的眼底,把她吓了一大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