谆教诲的神态。
“习习,你自己再考虑一下吧。收购的消息暂时还没有几个人知道,你先不要说出去,阿曼达也不知道,她最近在带一个新人助理,忙得很。”
冉习习有些错愕,阿曼达才是她的直属上司,现在自己却越过了人家,似乎不太好。这么一想,她不禁有些生气:自己在中海几个月,总部的事情都由阿曼达一个人处理,假如自己执意要返回巴黎,公司的同事一定会说闲话,而且,这么一来,她作为资历最浅的助理,又怎么和新人助理公事?
“你这是把我的退路都堵死了?笃定我一定会答应留在中海了!”
她想了想,顿时弄清楚了波尼·克尔斯的“险恶用心”,如今冉习习是骑虎难下,留在中海负责子公司和办事处的大小事宜,好歹就是开国元勋,将来也能成为有功之臣,假如返回巴黎总部,则是不新不老,身份尴尬。
“职业生涯难道不就是需要及时地进行规划吗?对你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尝试,我教了你那么多,一辈子做小助理不是太浪费了?”
话虽如此,可对于冉习习来说,主动选择和被动接受,是截然不同的两码事。
“算了,你们聊吧,我有些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人算计了,羞辱了,立即站起身,拿包就走。
不料,两个男人好像约好了一样,一起拉住她。
惊愕地看着自己的左右两条胳膊分别被来自两个方向的大手给按住,冉习习不禁哭笑不得:“我会考虑一下的,请你们放手。”
她的承诺无济于事,他们谁也没有松手。
冉习习蓦地变了脸色,有些生气地低吼道:“难道我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了吗?我说了,我会考虑的,何必一定要我现在就表态?而且,我手上现在有一大堆战氏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律师让我签了一大堆文件,再过几天我还要代替睿睿去开会。”
那些令无数人眼睛发红,心跳加速的财富,在她的嘴里,竟然成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假如被战行川听见,他一定会气得吐血三升。
波尼·克尔斯尚未反应过来,律擎寰已经变了脸色,失声道:“他真的给了你那些?”
他原本以为,战行川是想通了她已经不爱他,才答应和冉习习离婚,没想到,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自己还是小瞧了那个男人。
协议离婚,放弃儿子的抚养权,以赡养费的形式把一半家产都给了前妻……这些事情,怎么看都不是一个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