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调养身体了。再说,我国外的公司也一直没有好好打理,总不能一直不去理会。所以,我想问问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国外生活?”
冉习习惊骇地瞪大双眼:“这么大的事情,你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来问我想不想?这仅仅是想不想的问题吗?思捷,我以为我们之间是彼此**但又紧密联系的,但是你这一次的想法实在太**了,**得令我吃惊!”
很明显,在她来这里之前,他其实就已经暗做决定,只是碍于种种原因,现在又来征求她的意见罢了。
乔思捷十分无奈:“不,我没有不考虑你的意见,我找你来就是想要和你商量,不希望你因为我而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
不过,他也很清楚,既然自己不得不向乔言讷低头,那么很多伤害就在所难免。
令冉习习真正感到生气的,其实不是乔思捷想要带她出国,而是他竟然那么轻易就妥协。在她看来,乔言讷临阵逃婚,一声不吭,作为男人,是无情无义;而他离家多年,杳无音讯,作为儿子,是不忠不孝。
说来说去,这种人凭什么继承偌大家产,逼走亲哥哥,甚至还用威胁的手段?!
“你输给乔言讷,我不服气,也替你不值。”
冉习习正色道,这是她的心里话。
而且,她还觉得,自己也输给了乔瑞秋。
乔思捷无奈地苦笑:“我妈还在,我不想让她太为难。其实,我能感觉得到,她的内心里还是更疼爱言讷一些,只是实在不喜欢这个媳妇。打个比方,假如言讷现在离婚,我妈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态度……”
冉习习挑挑眉头:“她就会转而去支持二儿子,舍弃大儿子了?”
乔思捷不置可否,算是默认。
从小到大,他都习惯了母亲对于弟弟的溺爱。倒是这一次,母亲的坚决令他感到一丝讶然,但乔思捷也明白,这其实是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关乎婆媳,不关乎母子。换句话说,乔夫人对于二儿子的偏疼,其实并没有减少。
一次短兵相接,令人伤透了心。
“既然你问到我,那我也只能老实回答,我确实有出国的打算,但只是短期培训。前两天我就一直给你打电话,想和你商量这件事,可惜你太忙。”
冉习习一边说着,一边从手袋里掏出来那份入学邀请函,递给乔思捷。
他一脸惊诧地接过来,看完之后,表情有些沉重。
“半年时间,也不是很短。而且,教学课程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