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上添花。因为在此之前,律氏一直难以大致估算出战氏这一次究竟能拿出多少钱来拿到这块地皮。战氏非常有钱,这一点毋庸置疑,但规模越大的公司往往负债也最多,企业资产全都分布在经济链条的各个环节上,流动资金却不见得太充裕。
最后,律擎寰还是靠着她拿到的那些数据,将战氏可分配的资金范围一再缩小,最终锁定出一个数据区间。
他本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战氏给出的真正报价竟然和自己预估的数字差了一大截!
“假资料?不可能!我是亲手从战行川的手机里拿到的。再说了,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天晚上会遇到我,又怎么会把假资料提前放到手机里,还专门等着我去偷?”
乔瑞秋气得脸色发白,失声向律擎寰反问着。
他觑着她的表情,慢条斯理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她谨慎地盯着律擎寰:“你究竟什么意思?”
“你还问我什么意思?谁知道你是不是一时意乱情迷,喜欢上他了,为了不舍得让战行川输给我,所以就临阵倒戈,主动把假的资料拿给我,好让律氏一败涂地?”
这种猜测令乔瑞秋呕得几乎吐血,律擎寰可以说她是办事不利,也可以说她是中了圈套,但如果非要说她是因为爱上战行川而故意跑来骗他,她就真的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了。
“你少在这里放屁,血口喷人!”
情急之下,她不禁爆出粗口,大声喊道:“律擎寰,你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男人,这种事怎么可以乱说?要是乔言讷误会我真的和姓战的发生了什么,我绝对绝对饶不了你!”
说完,乔瑞秋转身就要走。
冷不防地,她的手臂被律擎寰一把拽住,她尖叫一声,一回过头就用另一只手去打他:“放开我!你这个伪君子!明明是你自己输给战行川,现在还要把责任推卸到我的头上吗?”
他轻易便制服了这个女人,同样语气不善地提醒道:“老实一点儿!去偷东西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我可不相信就凭你的这点儿三脚猫本事,就能从战行川的手上拿到那么重要的东西!你最好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都告诉我!”
回头想想,一切似乎都太顺利也太诡异了:乔瑞秋主动跑来找他,说愿意合作,甚至很有自信地告诉他,自己能拿到关于战氏竞标的资料。作为回报,等到事成之后,他要帮助乔言讷的公司渡过难关。
现在看来,疑点太多。
她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