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才行。
“你不在中海,最近出了很多事,不知道最好,其实我也不想说。”
战行川闭上眼睛,一想到那些,他的情绪就不受控制地变差,甚至整个人都会变得十分暴躁。
“……”
她有些无语,国内的消息对冉习习来说,的确是存在滞后的,除非是极大的事情,否则都是很难传到这边的华人社区。再加上,她初来乍到,暂时还没有融入当地的小圈子里,自然一无所知。
“到底怎么了?你不想说,也得挑重要的说几句吧。要是你真的不想说,那我也不逼你,反正你也吃饱喝足了,那就也请便吧,我的课业确实很忙,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接待客人。”
见冉习习下了逐客令,战行川却没有波尼·克尔斯那么要强,他的脸皮更厚一些,依旧赖着不走。
关于这一点,她也是深有体会。
“如果你非要留下来住一晚,那就实话实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最后,冉习习有些不甘心地说道。
这种说一半留一半的人真是天底下最讨厌的了,明明已经把对方的好奇心都给勾起来了,却又闭上了嘴,做出一副三缄其口的样子。
战行川一挑眉:“真的?我说了,就可以在这里住?”
她比出一根手指:“只一晚,你明天就得走。”
他倒也干脆,没有继续讨价还价:“好,那明早我送你们去学校,然后我就走了。”
冉习习这才点点头,她知道,既然战行川这么说了,多半就不会再反悔,在某些事情上,他的话还是具有一定可信度的。
“你还记得我的大伯么?上一次在医院里见过的那个老头。”
他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不打算对她有所隐瞒。
连孔妙妙和容谦都知道了,作为他儿子的母亲的冉习习更不应该被蒙在鼓里,即便自己现在不说,她早晚也会知道。
“记得啊,见过两次,都是在医院里。他怎么了?”
冉习习一脸不解,难道,战行川的大伯也生病住院了?看他年纪也不小了,比战励旸还要大上一截,倘若真有个什么心脑血管疾病,也是很常见的。
“他没事。”
战行川努力了几次,还是觉得难以启齿。
毕竟,这种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她盯着他,见他脸上的表情十分诡异,心思也不知不觉地朝着某个不是很好的方向上滑过去。但她不敢相信,也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