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胡乱传的,看来,有些事情还是不能人云亦云,我差点儿就信以为真呢。[超多好]”
律擎寰重新坐好,笑吟吟地说道。
刹那间舒展开了眉头,战行川也露出抱怨的神色,嘀咕道:“就是有了这种人,这世上才不太平,居然像女人一样乱嚼舌根……”
顿了顿,他才故意做出后知后觉的表情,恍然道:“啊,我当然不是在说你,是说那些造谣的人。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律擎寰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但眼中却闪过一丝精芒。
他们相互试探,一来一往,不过是嘴皮子功夫,其实谁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两个人其实都清楚这一点,所以见好就收,准备回去。
“她……她还好吗?”
自从上次那件事以后,冉习习的心里就对律擎寰存了个疙瘩,很难解开。渐渐地,她也就疏远了他,他心里明镜似的,所以忍着不去打扰。
可是,有些情感并不是压抑着,就能任其慢慢消除的。
在律擎寰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把话问出去了。
果然,就连战行川都流露出诧异的表情,疑惑地看着他:“你问她干什么?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问她?”
最后一句话,刺到了律擎寰的痛处,他也立即变了脸色,压低声音,不悦地质问道:“难道你就有资格了吗?是谁把她害成这样的?”
战行川马上眯起了眼睛,眼底酝酿起了狂风骤雨般的霾色。
“那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用得着你一个外人来打抱不平吗?”
他故意把“外人”两个字咬得极重,示意律擎寰不要多管闲事,自作多情。在有关冉习习的任何问题上,他都没有发言权。
“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小道消息是你叫人放出去的。你真够可以的,别人被狗仔拍到,都是恨不得压下去,你倒好,故意发了那么多通稿去抹黑,你们都是受益者,最惨的只有她。”
战行川毫不留情地揭开了律擎寰的疮疤,令他当即无话可说。
在那件事上,他理亏得很,也无法去弥补。
假如不是战行川亲口去求了容谦,能把事情压到什么情况,就压到什么情况,可能网上对冉习习的谩骂会更多,更火,更难听。
她可以装成鸵鸟,不去看,不去听,不去理会,但他不想让自己儿子的母亲成为被大众随便非议的对象。
“离她远一点。要是让她知道,你现在和谁走得这么近,她可能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