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战行川流露出忧心忡忡的表情,一旁的容谦不由得摇头劝道:“你还是离这种人远一些吧。(无弹窗广告)依我看,乔思捷倒还算知道好歹,但乔言讷完全就是一个混蛋。你也听到了,他还不死心呢,说不定还要找你的麻烦。”
顿了顿,容谦忍不住又絮叨起来:“还是叫一铭跟着你吧……”
战行川实在觉得烦,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无奈地问道:“你和妙妙在一起的时候,也会说这么多的话吗?”
容谦不明所以,还认真地回想了一下,这才回答道:“好像也是啊。她比你还不省心呢,整天丢三落四的……”
说到这里,他终于反应过来,原来战行川是嫌他啰嗦。
“好心当成驴肝肺。”
容谦摇了摇头,专心开车,把战行川送回了家。
“我就不进去了,你早点休息。哦,对了,你不是说习习带着孩子去了法国吗?需不需要我派人去查一下,不过,毕竟不在国内,肯定得花费一段时间。”
容谦一手撑着车门,看着战行川的背影,朝他喊了一声。
听了他的话,战行川转过身来,用手挤了挤眉心,似乎在考虑着。片刻以后,他把手放下,吐出一口气,无奈地说道:“算了,最近太乱了,就算是找到了,我可能也顾不上他们娘俩。”
还有一件事,他没有和任何人说,就是战行川担心刘武的手下还有漏网之鱼,万一有人把这笔账算在他的头上,肯定要对他最亲近的家人下手。王静姝因为身体的原因,几乎足不出户,还容易被保护起来,可冉习习一个大活人,他做不到无时无刻都能守着她。
“明白。先过了这几个月再说,等消停消停,她也该回来了。”
容谦明白战行川的意思,向他眨了眨眼睛,暗示他还要再忍受几个月的相思之苦。然后,他重新上了车,掉头就走。
虽然一向都不是一个迷信的人,但战行川还是很讲究运气的,他进门以后就把身上的衣服里里外外地全都扒了个干净,直接全都丢进一个铁桶里,点了把火烧掉,然后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澡,以免沾上霉运。
进派出所这种事,能不被人知道是最好,尤其还是因为和人打架,战行川越想越憋气,忍不住在心里把乔言讷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遍。
“阿嚏!”
乔言讷一口气打了两个喷嚏,他急忙捂住鼻子,瓮声瓮气地骂道:“战行川这个王八蛋!今天就算了,等我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