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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她也的确是冷落容谦好多天了,昨晚她一察觉到他爬上了床,立即闭紧双眼,缩在被子里,假装睡着了。他很不老实地折腾了她一会儿,见她实在没有反应,这才悻悻地翻身睡了。
一见有戏,容谦马上确定房门是否反锁,窗帘是否拉好,然后才一个饿虎扑食,朝她狞笑着压了过去。
办公室,午休,沙发,全部解锁。
一小时以后,一脸餍足表情的容谦志得意满地离开了孔妙妙的办公室,留下一个双目失神,头发凌乱,双腿无力的女人坐在沙发上,摸着那条已经被他撕得破破烂烂的丝袜,无奈地低声咒骂着。
虽然解了馋,不过容谦的思考能力还在,并没有随着自己的子子孙孙们一起排出体外。
他坐在车里想了想,直觉里感到战行川可能遇到了什么麻烦,但又不肯说。
作为多年的朋友,他太了解这个人了,比谁都要面子,比谁都乐意死撑,一旦心里藏事,那指不定会埋上多久。就好比他和战励明的关系,要不是到了非说不可的地步,战行川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本着曲线救国的原则,容谦弄到了冉习习的手机号码,当然没经过孔妙妙的手,以免她又要问东问西。
“容谦?好久不见,你和妙妙好吗?婚礼日期定下来没有?”
一听到容谦的声音,冉习习非常意外,但也有几分小激动,连忙询问着他们两个人的近况。
容谦和她随意地聊了几句,直奔主题:“习习,行川上次去巴黎找你,是为了什么事情?”
冉习习意外受伤,知道真正内情的人很少,而且,她和战行川也在这件事上很有默契,一致选择了对外人闭口不提,所以,国内的人都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飞到国外。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道:“我这边临时有事,那几天没有人帮我带孩子,所以他就过来了,带了几天睿睿。”
顿了顿,冉习习又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她很清楚,容谦做事一向谨慎,他主动跑来给自己打电话,本来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而且,他又拐弯抹角地向自己打听和战行川有关的事情,冉习习不傻,一听就觉得有问题。
“我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行川已经有好一阵子不来公司了,说是想要休息,公司的事情现在都是妙妙在帮他打点着,虽然也没有什么问题,可我总觉得不对劲。妙妙说,行川之前答应过她,下个月婚礼一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