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别说冉习习想不通,战行川也想不通。
所以,他一时语塞。
就在这时,司仪快步走上台,提醒宾客们尽快落座,因为结婚仪式即将开始。原本欢快的背景音乐也趋于柔和,嘈杂的人声也渐渐地安静下来,大家都在等待着。
见状,冉习习拿起手上的相机,用力朝战行川的肩膀上一撞。
他吃痛,下意识地向旁边躲开一步,她便趁机走了出来。
“等一等!”
战行川皱着眉头,忍着疼痛,一手拉住了冉习习的手臂,低声问道:“之前你在罗马的时候,和我说的那些话,难道就全都不算数了?”
她一怔,露出苦笑:“背信弃义的人,从来都不是我。她在临死之前,让我答应她,一定要好好照顾那个孩子。说实话,这种事我真的做不到,我还没有那么圣母。不过,作为孩子的父亲,你还是应该担起这个责任来。”
有理有据,以至于战行川动了动嘴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冉习习从自己的身边走开,等战行川反应过来的时候,婚礼已经开始了。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也不例外,一个朋友找到他,把他按在座椅上,连声嚷着,一会儿要多灌新郎几杯。
战行川只是一脸木然地点着头,其实,周围的人究竟说了什么,他连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婚礼十分盛大,气派之中不失温情,就连一向坚强的孔妙妙都忍不住几次泪洒舞台。见她哭了,新郎容谦居然也红了眼眶,要不是害怕被笑话,他说不定也会哭。
站在台下的冉习习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努力拿稳手上的相机,不停地拍着。
虽然有几个伴郎挡酒,可容谦还是喝多了,孔妙妙和几个朋友不敢离开他,最后直接把烂醉如泥的容谦给抬到了酒店楼上的房间里。容家几乎包下了酒店两层楼的套房,用来接待外地的亲朋好友,孔妙妙事先也给冉习习留了一间。
原本,冉习习准备带着战睿珏一起回去的,可现在因为那件事的缘故,她不想和战行川有任何的瓜葛,于是决定和儿子一起在酒店住下。
王静姝闻讯而来,一定要他们回家。
冉习习无奈:“您要是想睿睿,那就把他带走吧,我过两天再去接他。但我是不会回去的,这于理不合。”
见她态度坚决,王静姝也没了办法。
最后,是战行川妥协:“算了,就让他们住酒店吧。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