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边老实坐着。要是你敢耍花招的话,你儿子就没命了!”
他喘着粗气,大声说道,一指沙发,同时推搡着冉习习走了过去。
她一靠近沙发,就看见儿子的书包和水壶都放在上面,东倒西歪的,战睿珏上学和放学的路上都是自己背书包,所以,既然东西在这里,那么他也一定在这里了。
看着熟悉的东西,冉习习悲痛欲绝,猛地回过身去,朝刁成羲大声问道:“能不能让我见见我儿子?反正我们也出不去,你把我们关在一起吧!”
他冷笑:“我偏不。你不是很能耐么?居然敢在背后查我,我让你查,我让你查!”
刁成羲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拿起茶几上的一个烟灰缸,眼看着就要朝冉习习的头上砸去。
冉习习眼尖,看见了他手上拿着硬物,本能地想要躲开。
但她也犹豫了一下,如果刁成羲在自己的身上发泄了一部分的怨气,是不是就不会去找战睿珏和李姐的麻烦了呢?这么一停顿的时间,刁成羲手上的烟灰缸就砸中了冉习习的额头,她的身体向后一倒,软绵绵地倒在了沙发上。
“嘭!”
一声闷响,那是玻璃烟灰缸砸到头骨所传来的特有的声音。
刁成羲用了大力,这一下子,他的手都觉得麻酥酥的。
本以为她会躲开自己,哪知道,这女人好像傻了一样,站在原地不动,居然真的挨了一下子。
虽然刁成羲不喜欢这个女儿,但是,血缘这东西还是十分奇妙的。当冉习习倒下,看向他的时候,他竟然从她的眼睛里隐约看到了故去的妻子,一瞬间,刁成羲竟打了个冷颤,低头看了一眼右手,他的心里冒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儿。
额头上传来强烈的钝痛感,冉习习摸了一把,没有出血,但却起了一个鸽子蛋大小的包,一碰就痛得要命。
听见声音,白诺薇从房间里出来,但她只能走到走廊楼梯的旁边,再远就走不了了——她的双脚被几股缠绕在一起的玻璃绳给系住了,另一头就连在床腿上。
李姐更惨,手脚都被绑着,在一把座椅上坐着。
战睿珏在床上呼呼大睡,吃过晚饭以后,刁成羲故技重施,又用**把他给迷晕了。这样一来,孩子就不会哭闹,他担心被人听见孩子的哭声,因此坏事。
“你别打她了,你就算打死她,也没有用!”
眼看着冉习习被打,白诺薇多了一丝恻隐之心,站在楼上,朝楼下大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