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职称还不够,乔慕灵没有自己单独的办公室,她和另一个中年女医生在一间办公室。女医生的儿子打篮球的时候摔断了腿,她的丈夫是援藏军人,院里特批她每天上午来上班,下午回家照顾儿子。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乔慕灵一个人在办公室,很清静。
她初来乍到,谁都不太认识,每次看见门口有陌生面孔在好奇地张望,乔慕灵也只好客气地微笑。
回到办公室以后,乔慕灵马上打开电脑,在搜索引擎里敲下了“战睿珏”几个字。
这个名字,是她无意识地记下来的。
那个无比奇怪的男病人的名字……
没想到,搜索结果却令乔慕灵大吃一惊:这个男人如此年轻,却已经声名显赫到了这种地步。而他本人又非常的低调,一向不接受任何新老媒体的个人专访,甚至就连一些重要的商务场合都一律缺席,任性得很。
尽管这样,却没有人敢不给他的面子,不仅因为他有一个令人仰望的家世,更因为他在国外留学五年,就把商科的最高学位一口气拿下,本科期间撰写的论文在国际核心期刊上一经表,就令无数教授和专家连呼天才。
由于太过低调,在国外的时候,没有人知道他就是战行川的儿子,以至于当战睿珏临近毕业的时候,无数国际知名公司和大财团都纷纷向他抛来了橄榄枝,希望重金聘用。
“我确实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么一号人物啊。哈佛商学院?不是啊,他不是哈佛的。那他就是认错人了?可是,他明明知道我的名字……总不可能这么巧,和我同名同姓吧……”
乔慕灵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疑惑不已。
而且,更多的是一种害怕的感觉。
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是十分危险的,千万不能靠近!
战睿珏匆匆走出电梯,面色不悦地走向停车场。
见他出来,司机立即下车,为他拉开车门。
“送我回公司。”
战睿珏坐进车里,气冲冲地说道。
司机连忙说是。
等车子动,开出医院的地下停车场,他忽然又改变了主意,对司机吩咐道:“先不回公司了,送我去颜霁珩那里。”
司机点了点头,果断地在下一个路口处掉头,改变了行进的方向。
车子停在一栋充满现代化气息的写字楼前,战睿珏推开车门,下了车以后,抬起头看了看面前的建筑物,忍不住自言自语道:“明明赚的是黑心脏钱,还好意思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