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巴黎警局?他们也在门口?”秦洛问道。
“自然。”武勇秀说道:“这次事件在巴黎媒体的舆论操纵下,没有掀起任何波浪。甚至法国人都以为错的是我们-----但是在其它的地方,已经激起了无数人的愤慨和谴责。特别是华夏,现在局势难以控制,已经有好几拨大规模的抗议运动----你们是风口浪尖的人物,是这次事件中最引人瞩目的角色,那些记者自然想要从你们这儿采访到第一手资料。而法国政府担心你们所说的话朝着他们不希望看到的一面发展,自然要帮忙拦截记者了。”
“当然,他们用的借口冠冕堂皇-----担心媒体朋友打扰到秦洛先生的休息。”赵子龙满脸怒意的补充道。
“你堂弟现在怎么样了?”秦洛问道。
在这次游行中,那个负责组织和一直冲击在第一线的大胡子让秦洛记忆深刻。后来他也倒在了巴黎防暴警察的警棍之下,现在生死未卜。
“他昏迷了几个钟头。”赵子龙一脸骄傲的说道:“醒来后,又站在了队伍的最前面。”
“又站在队伍的最前面?”秦洛心神一动。“他们还在外面?”
“是的。他们在等你回去。”赵子龙笑着说道:“没有看到你醒来,没有得到结果,他们是不会散去的。”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们拖着伤残病痛坚持到现在不肯离开,就是为了等到自己醒来,就是为了得到他们想要的结果?
胸口像是被千钧大石给压住了似的,每一次呼吸都那么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