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消停下来。”
仇烟媚面露痛苦之色,说道:“矛盾真的没办法调和了吗?”
“你可以去问问她。”秦洛说道。
仇烟媚看向秦洛,问道:“秦洛,我们算不算是朋友?”
“我一直把你当朋友。”秦洛坦白的说道。“你和仇家的其它人不同。当初我和仇仲庸发生冲突时,是你站出来帮我做证。那一次,是我欠你的。后来我们一直相处的很不错。说实话,如果没有必要,我也不愿意和你有任何矛盾。——当然,直到现在,我也和你个人没有矛盾。如果有矛盾的话,那是和仇家的。”
“可我是仇家的人。”仇烟媚苦涩的笑着,
“你可以撇开这些事情。”秦洛劝道。
“就像你不能对她放手一样,我怎么能对仇家放手?或许它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有很多时候我也很讨厌它——可它是无数仇家人的心血,是爷爷的心血,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衰败而什么事情都不做。这样我一辈子都不能心安。”
“恕我冒昧。”秦洛笑着说道。“你觉得,你能做什么?”
“———我能做的事情很多。”仇烟媚面露痛苦之色。
接着,她缓缓的跪倒在秦洛的病床前,一脸郑重的说道:“包括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