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他妈看啊?看一个小时了……!”
“你看海景多美啊,咱们以后每一年都来一趟好不好呀?这样像一个约定……!”沈曼娇躯仰靠在林军怀里,身体轻轻摇晃,看着外面远处的水面波光粼粼,灯光垂落,宛若天堂。
“大姐,那是西湖,不是海!”林军无语。
“……我发现你这人可没意思了,意境!意境懂吗?还让我跟你强调多少遍?”沈曼磨牙回道。
“哎,咱俩上床上脱会鞋呗?你今天……不是不出血了吗?”林军流淌着哈喇子问道。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脑子里想点别的事儿?扫兴,扫兴懂吗?”
“我要急眼了昂!”林军咬了咬牙,跳脚说道:“我他妈拎了快一个星期包了,咱给点甜头行不行?”
“**,你在跟我喊一个?说好的一辈子不气我呢?”沈曼扭着林军的耳朵咒骂道。
“去你妹的,拿哥当力工呢?天天白干活,一点工资都不给!老子今天豁出去闯红灯了,也得把血汗钱要回来……!”林军撕心裂肺的说完,身体一弯曲,两手直接抱起沈曼,扭头就往床上走。
“你给我撒开,我特么上法院告你昂,姐儿可懂法!”沈曼咬着林军肩膀吼道。
“臭文盲,你懂个屁法,西湖都不知道。”林军将沈曼放在床上,随后贱兮兮的就趴了上去,双手直奔人家的一次性拖鞋而去。
“滴玲玲!”
就在这时,diànhuà响起。
“diànhuà,diànhuà……!”沈曼拍着林军的脑袋吼道。
“喂,谁啊?”林军红着眼珠子,喘着粗气问道。
“军,保龙村的合同让你放哪儿了?”周天问道。
“……我上哪儿知道,在小乐哪儿。”林军没好气的答道。
“啊,那你啥时候回来啊?”
“后天吧。”
“你说话怎么有一股怨气呢?四不四病了?”周天关心的问道。
“……你还有事儿吗?”林军咬了咬牙。
“啊,还真有个事儿,我痔疮犯了,你上回用的达克宁整哪儿去了?”周天拉着长音说道。
“……我操!”林军彻底崩溃,扯脖子嘶吼道:“达克宁肯定治不好,你听我的,拿烧红的炉钩子往腚眼上一捅,你看啥时候冒烟了,啥时候就他妈好了!”
“嘟嘟!”
林军骂完了直接挂断了diànhu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