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一个是司马璞玉,一个是司马狂男。司马璞玉和司马破斧关系不好,而司马狂男又成了一个半废人,这种事,哪里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司马破斧心情确实低沉下来,他没有怪唐夜。他知道这是无法逃避的事情。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这都是报应吧,是我一手造的孽。我已经不奢求什么,只希望璞玉、狂男,还有命衍过得好,不要再发生什么不幸。”
“如果可以的话,我是希望璞玉也能离开燕京的,离这里越远越好。像我从小把命衍送去国外,不让她涉及任何家族的事一样。但是,这已经不可能了。自从狂男出事后,玉璞自己担负起了家族的事,她已经再也不能……”
司马破斧停顿了下来,叹息连连。
唐夜沉默,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罢了,罢了。”司马破斧挥了挥手,看向唐夜,神情有几分愧疚和痛苦,说道:“你想要知道柳青烟的事,我现在告诉你。你具体想要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