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玉傻眼了，摇头。
“你觉得给你那些猪娃织个毛背心，毛裤子穿在它们身上，它们会舒服了吗？”
方士玉大力摇头。
“想明白了吗？”
宋缺与方士玉立刻用行动回答王鸣。
杨导看着两个胖子自己面前宽衣解带，一点含糊都没有，再看王鸣，就觉得这位王少门主哪怕不出拳头光用嘴就能让对手丢盔弃甲。
太厉害了！
杨导主业是越州馆舍的官吏，兼职是帝都某大书馆的说书人。前一份工作让他有面儿，后一份工作让他实现温饱。可以说，杨导是指着自己一张嘴说话的。所以，有时候杨导也信奉“言语就是力量”的。
现在，在王少门主身上杨导算是见识了，心里没来由激动，就想着如果去天香园找红姐，嘴皮子哗啦说一通，红姐自动宽衣解带，那才叫美……想着想着杨导的表情就有些荡漾。
宋缺与方士玉两个齐齐脱了只剩下一件大裤衩，看到杨导表情荡漾，纷纷心里一哆嗦，争先恐后的从车窗跳了出去。
嗖嗖……砰砰……围观的群众还在热衷香蕉皮与番茄大战。
扔香蕉皮的少，番茄的多，这是因为番茄价格更便宜，而且扔出去砸到车厢上的效果非常美。
宋缺与方士玉一前一后两车厢，没敢跳到花因罗她们车厢顶上去，怕小命不保，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选择官员那一组马车上。
两个人刚刚摆好桩功，新的一波番茄猛的砸过来。
噗噗……一些砸到车厢上的依然是“万多桃花开”，也有相当一部分正好朝着宋缺与方士玉。
两个人周围立刻形成一个圆形气罩，砰砰……一连串爆鸣声，番茄直接炸碎，汁液横飞，仿佛是在马车前下了一场番茄雨。
帝都人一看，两个家伙摆出这样的架势分明是挑衅大家，第二波大多数的番茄都瞄准宋、方二人。
然而让帝都人失望的是，他们还是没有沾染上半点番茄汁。
而他们只穿一条裤衩，露出精赤的上身，其意不言而喻了，那就是但凡有半点番茄汁沾到身上就算是他们两个认栽。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而且还是来自越州这等偏远国家人的挑衅，群众的“热情”一下极大的爆发出来。
第三波番茄全部瞄准宋缺与方士玉。
轰！
方士玉稍稍色变，宋缺却当是小场面，在海城城头他可是见识过数不清的剑鱼铺天盖地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