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地铁和各种隧道与占领军斗争,每天都有超过百人的死伤。
当然这种悠闲只是相对而言,实际上游击队的反抗频繁又激烈,苏军损失很大,三个月来,已经有超过五架直升机被击落,这全拜美国佬所赐,他们的毒刺便携式防空导弹就是雌鹿的克星。
前几天,苏军在翠微山战损一架直升机,后来援军在追击过程中,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山顶有一个超出他们认知范围的怪东西,一个巨大的金属舱,随军的技术人员都说不出这个舱室的用途和材质,瓦西里上校出于稳妥的目的,没有挪动金属舱,只是让人拍了照片洗出来,装进信封,随着其他情报一起送到莫斯科的苏军总参谋部去了。
苏军的官僚作风非常严重,一点不亚于党务系统,但这次反应却超快,而且直接由总参谋部格鲁乌负责,军事情报总局的一位上校给瓦西里打来长途电话,让他务必把东西看好,一支专家组会在最快的时间内从莫斯科飞过来实地勘察。
于是,瓦西里上校调整了战术,派了一支分遣队驻守在翠微山,他不用派太多的兵力,一个班就足够,反正翠微山距离近江的距离就那么点,雌鹿起飞就到,可以随时空中支援,再说这个班也是武装到牙齿的,装备榴弹发射器,rpg火箭和svd狙击枪,游击队分毫也讨不到他们的便宜。
夜已深,上校依然在团部大楼里办公,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摆着三部电话机,一壶咖啡和一叠文件,他搜刮了一些当地出产的丝绸、烈酒和细瓷餐具,准备用军航运回国内,这些东西在中国不怎么值钱,但是在莫斯科的黑市上可是抢手货,所有的驻军都在干这种事,将军和上校们不放过任何发财的机会,就像他们驻民主德国的那些近卫军同行们一样。
在瓦西里上校在一张航空运输单上签字的时候,刘彦直已经接近了桥墩,混凝土铸造的桥墩已经颇有些年头了,上面爬满了青苔,湿滑无比,头顶是雪亮的探照灯,桥面上更是灯火如同白昼一般,军犬警觉的竖着耳朵,穿呢子大衣的士兵背着自动步枪来回巡逻,akm特有的赭红色的聚合物弹匣在灯下黯淡无光。
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冬夜,除了疯子之外,谁会离开温暖的被窝,只有那些不要命的游击队员,想当年在乌克兰,苏军游击队就是这样没日没夜的对德国纳粹的铁路发起进攻,切断骚扰他们的补给线的,所以在对付游击队上,苏军很有经验,桥头两侧都有坦克守卫,拒不服从指挥的不明身份车辆一律击毁再说。
没有人留意到桥墩上,这儿是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