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家伙伸手搡了刘彦直一把,被他顺势揪过来,挨着他的耳朵大喊一声:
“啊!”
所有人全都迅速捂住了耳朵,他们并没有受到点对点的攻击,但是声波的攻击是无差别的,只是冲击没那么强而已,但也感到满心说不出的难受
被刘彦直直接声波攻击的可怜虫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人完全傻掉了,脑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不断地回响,他耳朵里流出一股鲜血,耳膜破了。
刘彦直做深呼吸状态,全部人再次捂住了耳朵,可是他并没有再次狮子吼,而是轻轻说:“还不走?”
讨债的转瞬间走的一干二净,耳膜穿孔的老几也被同伴们搀扶着走了,这回遇到的情况太离奇,他们再不走,半条命都得搁在这儿。
屋里一片狼藉,冯茹惊魂未定,面红耳赤,她偷着将房证抵押的事情并未告诉奶奶,所以这会儿不敢说话,老老实实去拿了拖把来打扫卫生。
刘彦直拉了把椅子坐在老太太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说:“你还记得我么?”
老太太将耳朵里的棉花取出来,问道:“您说什么?”
“你还记得我么?”刘彦直重复了一遍。
老太太仔细看了看刘彦直,有些困惑:“您是”
“刘彦直这个名字你熟悉么。”
冯茹抬起头来,纳闷的看了刘彦直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和奶奶套起了近乎,不过这总归是好事。
老太太摇摇头:“不记得有这么个人。”
刘彦直提醒她:“1949年的元旦你有印象么,发生了什么事还记得么,那时候你在上海吧?”
老太太眼睛一亮,随即黯淡下去:“我记得,当然记得,那天晚上,龙华机场出了事,一架美国军机被人劫持,虽然后来飞机安全回来了,但是死了好些个人,飞机也受损严重,为此龙华机场和航空署很多人被惩办,我家也被牵连其中,因为是我帮着那个地下党的谍报人员爬上正在起飞的运输机。”
刘彦直无语,自己被当成了地下党特工,这肯定是那几个美国飞行员为了推卸责任胡说八道导致的结果,反正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国民党政权就逃台了,是是非非没人查的清,当年的小姑娘家境优越,坐司机驾驶的罗孚轿车,按说应该能迁往台湾的,可是今天老太太却坐在自己面前,说明他们家被牵连的很深,以至于滞留大陆,此类精英人士的下场可以参照邵教授的父亲,著名的民主-进步人士邵林先生。
老年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