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保持在一个平和的状态,又或许一切如丁雨晴所说,一个新人在群体中的地位,往往反映了她的介绍人在群体中的位置。
一直到活动结束,赫斯塔都没能停下在这件事上的思考。这让她一整晚看起来有些心事重重,分别前,尤加利和成晓淑来同她道别,她说不出什么,只是笑着对两人挥了挥手,嘱咐她们路上小心。
“走吧,”林骄按下教室顶灯的开关,“路上聊。”
从教学楼到文院旧楼,林骄同赫斯塔分析了一些左文韬的做法,赫斯塔一半听着一半走神,她感觉林骄说的基本上都是她已经意识到的事——那个教室里的听众已经被筛选过了,剩下的那些人里既没有她的听众,也没有憎厌着左文韬的人,大家只是来上一堂课,拿个学分,并不想把事情搞得多复杂。
“那她们是在笑什么呢?”
“你有没有听过那个笑话,”林骄说,“有个人做梦,连续梦见自己悟到了世界真理,只是每次梦醒都不记得真理是什么了,于是有天睡前,他放着纸笔在床边,决心要是今晚再梦见真理,他就立刻把它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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