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嘉礼皱起眉头,他低着头,两手叉在后腰上,“……其实真不是什么大事。”
“对我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对左文韬嘛……你刚不也说了么,在他那儿面子是天大的事。”赫斯塔轻轻耸肩,“我无所谓的,我就要个道歉,他做错了事在先,不能总是我退让吧。”
丁嘉礼又叹了口气,刚想说什么,赫斯塔已经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嘉礼,我上楼了,今天的事别往心里去,大家还是好朋友。”
丁嘉礼露出一个苦笑。赫斯塔走后,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刚才赫斯塔突然动手的时候还真有点儿吓人……
丁嘉礼一个人站在小区的树下点了根烟,他默默反思起今晚失败的劝解,心里忽然有些怨恨起丁贵生来。
今晚这点破事全是这老爷子挑起来的,他退休以后真是闲得没事,天到晚在外面找机会显自己能……左文韬说破天就是一个退休返聘的教书匠,为了这么个没前途的老头和赫斯塔翻脸,值么?
亏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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