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尤加利道,“他不就是看我像个学生,又不是本地人,所以才敢这么做的么?他想欺负人,我偏不让他欺负!”
“还好你们来了。”成晓淑对林骄和赫斯塔道,“感觉你俩往那一站,他气势都少了半截。”
林骄刚想说什么,尤加利已经扭头看向成晓淑,“就算她们不来,我也一样要把这一块七拿回来!”
“为什么?”林骄好奇地问。
“这种人会得寸进尺的,今天你让他贪你一块七,下次他遇上别的什么人,只要是好欺负的,他张口就给你涨十块!”尤加利声音急促,又变得有些恼火,“我就是要叫他知道有些人他拿捏不了!”
“万一他跟你动手——”
尤加利瞪着眼睛,“他不敢!”
“你怎么知道?”
“这种人我见得太多了,”尤加利道,“小时候家里做一点小生意,我妈会帮忙进货,老有人看她一个人就动坏心思,每一次都被我妈指着鼻子骂回去——这种会在小钱上起贪心的十个有九个是窝囊废,你只要气势到了,就不会输。”
“你妈妈听起来很厉害啊。”
“当然了。”尤加利颇为自得,“她要是不厉害,怎么能把我们三姐弟拉扯大。我升高中的时候舅舅想让我退学去帮他做事,我妈顶着压力在家庭聚会上和所有人大吵一架,几乎把桌子掀了,她发起怒来,没有人不怕她。”
成晓淑不由得朝尤加利的方向看了一眼。
赫斯塔没能听懂几人的对话,只好在她们谈话的间隙询问大家在讲什么,林骄大笑着说,尤加利是个侠客,她是在为将来还没有走进这家店的客人们战斗,尤加利的脸一下就红了,尽管她十分喜欢这个评价,但还是立刻否定了林骄的说法。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成晓淑看向赫斯塔,“你不是不来吗?”
“不太想在家待着。”赫斯塔回答。
“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跟我们一起走?”
“我周六有事——”
“她要去儿童中心那边看小朋友,”尤加利主动解释道,“每周都去,几乎雷打不动的。”
成晓淑有些意外,“但你上次话剧社登山——”
“因为人家有非去不可的理由吧。”林骄笑着道,“而理由不在我们这里。”
“什么理由?”
“没什么理由,”赫斯塔朝林骄那头投去不耐烦的一瞥,“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林骄再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