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塔点了点头,若有所思:“也就是说,在你的计划里,不包括向她们伸出援手。”
“不如让她们好好想想为什么坐在金山银山上挨饿?”
赫斯塔整理思绪,两人沉默地往前走了一段,这次赫斯塔突然停下了脚步。
林骄回过头,见赫斯塔望着她。
“我想到你上次和我说过的‘俱乐部物品’。”赫斯塔说。
“嗯?”
“送给社员的书,这些活动,大家彼此之间的强烈联结……都是诗社的俱乐部物品。”
“是的。”
“……还有‘先锋性’。”赫斯塔道。
“真抽象,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个词。”
“上次寒山和我提过,”赫斯塔轻声道,“一个缺乏先锋性的人一旦进入你们的队伍,会立刻把整个团队的标准都拉低,然后相看两厌。”
林骄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但‘先锋性’也并不凭空诞生,”赫斯塔望着她,“必须先锚定一批不够先锋的客体,而后你们才能从中映照出截然不同的自体,是吗?”
“你觉得呢?”
赫斯塔笑了笑:“……我再想想。”
……
……
司雨死了。
徐如饴在给丁贵生做墓碑的时候,碰上了一身黑衣的司雷。司雷看起来更虚弱了,好像一根随时都会折断的枯树枝。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徐如饴甚至没能立刻认出这个背影。
司雷给了她一张小卡片,上面写着司雨葬礼的时间和地点。
徐如饴扫了一眼,上面的地址不在橘镇市区。
她有些犹豫要不要去,一方面,一粟现在还在新生儿病房,随时可能会出院,到时候丁雪阳一个人在家绝对照顾不过来;另一方面,她也担心一个这样私密的场合,自己作为一个完全不相干的外人前往可能会有些奇怪。
然而,当徐如饴发现,司雷的小卡片就只发给过她一个人,她当即感到责任重大。
回家之后,徐如饴将这个消息分享给了赫斯塔,两人都决定腾出那一整天的时间,陪司雷一同前往。
令赫斯塔与徐如饴两人都没想到的是,葬礼的主理人并非司雷,而是梅思南。
从选址到仪式,他决定了这个葬礼的每一个细节。徐如饴原本以为这将是个安静的送别仪式,但梅思南将它设计得极为隆重。
即便这片墓园坐落在深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