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始终落在自己身前的残羹冷炙或空空如也的桌面上,甚至无人敢抬头去看伊德里安的眼睛。
整个酒馆一片寂静。
赫斯塔轻声喊着莱凛的名字,地上的女人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赫斯塔,你认识她?”伊德里安终于看出了一点端倪,“是吗?这是你熟人?”
另一边,黎各让抓着埃丽的两个士兵放人,伊德里安默许了。
埃丽几乎朝着姐姐扑了过去,被赫斯塔一手拦下了。
“别动她,”赫斯塔道,“先让她自己躺着。”
埃丽哽咽着:“是不是撞到头了?”
“没事……”莱凛气若游丝,“我……还好。”
几人身后,伊德里安开始绕场训话,大抵是说他已经收到了有些人会到这里买酒的消息,军营里严格禁酒,倘若今后再被他发现有人买醉,他就要将那人当众扒光了抽鞭子如何如何。
“我讲得够清楚了吗!”
“够了!长官!”
士兵们的声音几乎要把酒馆的天花板掀开,震得埃丽打了个颤。
“好,”伊德里安两手插腰,志得意满地回过头,见赫斯塔还在低声同那对姐妹说着什么,也没有要来和自己告别的意思,便决定直接离开,“那么——”
“伊德里安。”赫斯塔突然回过头,“你过来。”
“嗯?”
赫斯塔朝他挥了挥手,“来。”
伊德里安不明所以地往回走。
莱凛正靠墙坐着,已经精疲力尽,这会儿听到赫斯塔突然把人招过来,她整颗心都提了起来。莱凛不知道赫斯塔要干什么,但恐惧再次冲上她心头:“没事,我已经完全好了……求你,求你别为我做什么多余的事……”
“怎么了?”伊德里安走到两人跟前,“是她还有什么诉求?”
“……没有诉求。”莱凛低声道,“我——”
“你刚才都碰了她哪些地方?”
伊德里安眉头拧起,显然没理解赫斯塔的问题。
“我听说,在打人之前,你掐了她的腰,背,还抓了一把她的头发?”
伊德里安的脸从困惑变得好笑:“她们还跟你告状啊?我那是为了验证她靠这个讹钱是不是真的——”
“付钱了吗?”
“……”
“账,我们一笔一笔算,”赫斯塔回头看向莱凛:“他这种情况要付多少?”
莱凛